“柳氏也讨厌你，你知么？”冯华，“那件事，就是她让人到宣传的，生怕上京城有人不知你勾引蒋琮。你也没招惹过她，可她就是讨厌你，恨你，恨你轻轻松松往那儿一站，就把许多女年年岁岁的努力都给毁了。”

“我真的，好讨厌好讨厌你啊。”冯华重新捂着脸开始哭，“为什么你一定要到我前晃悠，如果你不来蒋府，蒋琮他，他也不会……”

冯蓁没说话，她知冯华这时候要的不是回答，她只是单纯的在把这些年的委屈，不能为人也的委屈发来而已。

“我就活成了个笑话。”冯华几近疯癫的笑了起来，“那件事之后，谁都看不起我，就是肖氏那老虔婆也看不起我，觉得我居然忍得心冤枉对我那么好的你。明明错的蒋琮，可转间他也看不起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说好笑不好笑？何敬看不起我，柳氏也看不起我，一瞬间仿佛他们都成了圣人，我反而是罪人。”

冯华的肩膀抖了起来，“他看你的神，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你是稀世珍宝一样，他知他卑微，他不上你，所以他只敢轻轻地隔着一粒米的距离贴着你，你懂吗？”

懂。

那才是粉碎了冯华理智的原因。

“知文后来为什么跟你渐渐生疏？你帮了她不算少吧？她为什么不来看你？”冯华问。

“其实我知你不会那样的。”冯华，“可是当时蒋琮看你的样，你知吗……”

好，谁都在私偷偷议论你，私拿你我比较，你总是什么都比我好。活泼可，对我又是姊妹深，会说俏话，又会讨长辈喜。何敬那样傲的人，都跟你合得来。你什么都好，上京的女君都偷偷学你打扮，都想要你的香粉、胭脂……问你的首饰是哪儿打的，问你的衣裳是哪儿的，问你的腰肢怎么那么窈窕……”

“我多想你跟我说，阿，我不怪你，你什么我都不怪你啊。”冯华哭。

冯蓁没在乎过文。

“你多冤枉啊，你压儿什么都没。”冯华讽刺地笑了笑，“可是你难不知你自己么？你只要往那儿一站，谁能不看你呢？哪个男能不看你呢？你来过蒋府这么多次，可曾遇到过何敬的相公？”

“可是你也嫌弃我，嫌弃我的心肮脏，是不是？”冯华暴起来，“可是你凭什么呀，冯蓁，你凭什么呀，

“在他的里，我连你的一发都比不上一样，可我才是他的结发妻啊，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啊。”冯华哭喊，“你为什么要到蒋府，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一儿都不懂避嫌啊？一定要把我推到那样的境地，让我看清楚我究竟是多有无珠地嫁了个那样的人啊！”

冯华哭了一阵，抬问冯蓁：“你是不是觉得我默认你勾引蒋琮，是我冤枉了你？”

“因为她不愿意让他看到你，你懂么？”冯华。

冯华笑了许久，久得声音都嘶哑了，才渐渐转低，然后哭泣。

“她心里有个结啊，十七郎总拿她跟你比，她也恨死你了，你知不知？”冯华，脸上带着笑，好像这样就能伤害到冯蓁，她就满意了。

冯蓁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

冯蓁咬了咬嘴唇，“可这并不代表你那样冤枉我，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