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谡没说话。
萧谡。
冯蓁可想不到那么远,她现在脑里的四个字是“经济制裁”,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给自足的经济,经济制裁未必能有多好的效果。“我听皇上说过,车越不产盐,也缺少粮,其实从这些方面着手,掐住他的脉搏,不用一兵一卒就能收效。”
萧谡被怼得说不话来。
冯蓁没忍住地笑了声,“这个理由嘛,那我可以说说。”她清了清嗓,“可是不我说得好说得不好,皇上都不许笑我,本来朝堂上的事儿我就懂得不多,全凭直觉而已。”
“哦,那还有什么好方法?”萧谡佯有兴趣地问,多少是鼓励冯蓁的意思。有些事儿虽然未必会发生,但他需要帮冯蓁一些准备,万一哪天需要垂帘听政,总不能让她被那些奸的大臣欺负。
“其实也是个思路,只是要过多地依赖商人。”萧谡。受历史的局限,历代帝王都是重农而抑商的,萧谡也不例外。
冯蓁差儿没噎住,为什么她讲了一堆自己觉得还有儿意思的话,萧谡抓的重却是这个?“我就是为了让她把银花给客栈掌柜的。”
冯蓁只能低继续吃饭。
萧谡。
“这打仗有输有赢,我觉得武力更适合一种威慑,一旦使用成功则还好,失败却就有损国势。其实要惩罚车越那样的小国不止武力一种方法。”
萧谡若有所思地看着冯蓁,好像她思想不纯洁一般。
萧谡咳嗽了一声。
冯蓁松了气,萧谡可算没再关心青楼女的故事了。“若是人人经商,无人种地,粮少了,价格自然会上涨,大家
冯蓁继续:“然后那青楼女拿着银去把客栈把她和青梅竹开房的钱付了。这五钱银就又回到了客栈掌柜手里,结果那住店客人没看上房间,楼来把五钱银又拿走了。皇上品品这里面的事儿,是不是什么钱都没花,可这银经过商人这么一通,所有的债务都清了,所有人都兴了。”
“你想劝说朕重视商人,可若是人人都去经商了,谁还来种地呢?”萧谡问。
冯蓁白了萧谡一,“说得皇上以前皇时没去过青楼教坊似的。”
萧谡没说话,似乎陷了沉思。冯蓁也不打扰他,继续埋吃饭,只叹她太废柴,要是能背住那些经济学经典著作,比如、什么的,默写来肯定能闪瞎萧谡的睛,为他指引光亮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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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想着要举例说那青楼女要自己拿钱去和青梅竹开房?”萧谡问。
“就说有个人想住客栈,所以给了掌柜的五钱银上楼先看看房间,掌柜的立刻拿着这五钱银去把买菜的钱付了,买菜的人又拿着这五钱银去把他赊欠的肉钱给了,屠夫拿着银去把青楼的过夜钱给了……”
冯蓁:“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如我给皇上讲个故事。”冯蓁的故事自然是借花献佛,也是她听来的。
冯蓁:“其实我就是随便一说,我知许多事儿只是说着容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