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冯蓁抱着萧谡的手臂:“皇上,我同你去前殿好不好,磨墨、端茶什么的伺候你。”
冯蓁心想,没有,安在你上的。她走到萧谡跟前,将他拉到榻上坐,“臣妾给皇上放松放松如何?”
萧谡狐疑地看着冯蓁,“这是太阳要打西边儿来了么?”
然而男人表达激动、动的方式跟女人不同,冯蓁自是又牺牲了大半晚上的睡眠,一直补眠到午膳时,才被萧谡给抱了起来。
冯蓁的法就是穿上了女的服饰,正儿八经地生造了一个御前女的份跟在了萧谡边,名字是萧谡给她取的,冯小幺。
“想不到皇后还有这等手艺。”萧谡赞。
冯蓁这带着力的手还没服侍萧谡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开唤了杭长生来,“让吴启起来吧。”
冯蓁摇摇,“皇上不是说过,盛怒的时候不要任何决定么?”
譬如一向敢于直谏的侍中吴启召对时,就差指着皇帝的鼻骂他惑于女,连祖宗的基业都不顾了,气得萧谡当场就要叫人拿吴启,更斥责他目无君上。
冯蓁掐了一把萧谡的肉。
吴启之所以能逃过一劫,还全亏“女”冯皇后在间摔碎了一只茶杯。萧谡以为冯蓁了事儿,也就顾不得置吴启,转急急地了间,却见冯蓁正站在榻边在整理榻上的引枕。
“现在不怕啦,因为我知皇上会护着我的。”冯蓁笑得那叫一个甜,声音也甜得好似七月的蜜桃,“而且我有法。”
“你不是怕瓜田李,太后逮着说你政么?”萧谡。
萧谡蹙了蹙眉,“朕说过么?”
不仅是造福伺候的人,就是朝堂大臣也深得皇后的恩泽,只不过他们未必知罢了。
只要冯皇后在,乾元殿的天就一直是艳阳天,皇帝的怒气就没有她一摆不平的,若是一不行,那就两。
萧谡其实没那种心,虽然白日宣淫的事儿他没少,但刚被吴启激得暴怒,这会儿血在脑里而不在半。不过他见冯蓁巴巴地看着他,想着少不得得依了她。
冯蓁所谓的放松可不是一丝彩都不带的,她嫌弃地拍开了萧谡的爪。
只是萧谡的确是想多了。
“皇上不知的还多着呢。”冯蓁有些小傲地。
“你要替那老家伙说话?”萧谡不悦。虽说他十分喜冯蓁来前殿陪他,甚至在他睛疲惫时给他念念奏折,然则骨里他却依旧是乾纲独断的帝王,并不喜有人在政事上对他指手画脚,哪怕是冯蓁也不行。
杭长生见着冯蓁时,巴都快掉地上了,不过心里却乐开了花,只恨皇后娘娘醒悟得太晚,早些年玩这一套多好啊,他们这些人得少受多少罪啊。
虽说华朝已有推拿针灸,但油摩这种奢靡享受却还从未有过。冯蓁的双手在萧谡光的背脊上轻轻地动,她指尖带着九转玄女功激的白芒,刺激着萧谡的每一筋络和周位,让他舒服得直想哼哼,先才被吴启刺的愤怒自然早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