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轩这才轻轻笑来,摸了摸少年因为沮丧而鼓起的双颊,吩咐:“换一个医院。”
“放我来,我自己能走。”觉青年的手掌贴在自己肉上,周允晟面红耳赤地提醒。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接,他还是第一次,总有不适应。
后来他脆自暴自弃,彻底放松倒在青年怀中,对方反而放轻了力,用小心翼翼的姿态将他环抱着,颚搁在他肩满足地喟叹。他呼的气把他的耳垂都红了。
周允晟被安放在青年膝,老大地不自在,一边偷偷挪动屁想找一个舒适的坐姿,一边在心里腹诽青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这都过了多久了才想起给他看手,话才说一句又走,装也不装彻底,糊谁呢?
薛轩察觉到少年坐立难安的状态,见他挪得越来越远,快要掉落在座椅上,双手从他脚弯穿过,用抱婴儿的姿势将他侧抱在怀中,顺手脱掉他脚上的鞋。
周允晟面一黑,完全没法动弹了。动个屁,鞋都没了,想跑都跑不了。
说老实话,若非知这人想挖走自己的心脏,单凭他俊非凡的外貌,修长的形,至尊至贵的气度,周允晟没准儿会对对方动心。好不容易熬到医院,他不着痕迹地松气,迫不及待地将手搭放在门把上,却又被生生拽回去。
“少爷,怎么又不看了?”一行人上车后,小王疑惑不解地询问。
薛轩脚步未停,直接走电梯,了楼的键。司机小王陪伴在他边,一副见了鬼的表。少爷连自己亲爹亲妈、亲妹养妹都没抱过,却抱着这个小土包,像得了无价之宝一般不肯撒手,果然脑坏掉了。
薛轩放臂弯里的少年,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只手缠着他腰,沉声:“我没有问题,帮小怡照一个手CT,尽快。”
“他的手怎么了?”医生正是被薛家买通换心手术的那位,自然知少年只是个供,早晚要死,不过手残了而已,治不治本没必要,面上不由自主带几分不耐。
薛轩这才想起医生与薛家的关系,二话不说便带领少年离开。司机小王喊了几声,见他也不回,只得赶紧跟上。
医生早先接到薛李丹妮打来的电话,看见走办公室的薛家大少,并未到惊讶,而是吩咐护士带他去照脑CT。
察觉到少年试图离开自己,他环着他纤腰的手臂瞬间收紧,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以的姿态将他抱去。少年已经十六岁,却还未发育完全,个小,单薄,轻轻松松便能被他托举在背弯里。
薛轩受不了少年离开自己的怀抱。他害怕这次重生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不知什么时候,梦就醒了,自己依然漂浮在无尽的虚空中等待。所以他需要确定少年的存在,需要把他时时刻刻禁锢在边,因为他没有时间去浪费。
都会被青年再抱牢一。看上去十分消瘦的人,里却蕴藏着如此可怕的力量,差把他的腰勒断。这简直是变相的谋杀。
“可是咱家的医院就是最好的,为什么不在这里看?”小王将车开上狭窄的车,速度刻意放缓。
“去市人民医院。”薛轩并未解释。重生一次,曾经所有牵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