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终于变回了人形，金发青年发湿漉漉的趴趴粘在脸上，一双蓝的双似乎也沾染上了光，泛着一圈蓝的波光。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伸手指向了最后一排。

就在这个时候多利靠了上来，一只手臂挽住了她的肩膀，脑袋贴了过来，只听到咔嚓一声，他飞快的拍了一张。

方琼琼。

望着面足足有一排的相片，里面多利了各种不同的动作，活生生把这面肃穆的肖像墙变成了他的自拍墙。

“看这里，看这里。”

方琼琼:“…………”

“仿佛是要消除其他所以的可能，只留多利能当上皇帝的一种。”

“我是不是很帅？”多利手指拂过底一排相框，“因为觉每一张都很完，我实在难以抉择，最后脆决定都挂上来。”

听到这里，方琼琼就隐隐觉得有痛。

“这个是我。”

“皇帝陛的第二次发育更是意义非常，因为形象的大幅度转变，往常历代皇帝都会在经历过第二次发育之后，举办一场演讲，皇帝的演讲

“这一张也很不错！”多利将刚才拍到的照片调来，对着墙上的空白地比划起来，“我要发给哈俾斯，让他打来裱上相框，挂到这里。”

方琼琼的翻阅一阵，随即用红笔画重。

“是的。”

“他有些自恋，以及很炫耀自己。”

方琼琼沉默了。

方琼琼合上资料册，看向哈俾斯。

方琼琼。

“不过这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哈俾斯说到这里叹了一气，他了自己的太阳，“陛经历过第二次发育，我想你应该清楚第二次发育对于帕特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这是我的爸爸。”多利指着那个相框，“这里都是历任皇帝肖像悬挂的地方。”

看到这里，方琼琼也在心叹了一番皇帝的好样貌，随后她走了门，目送顺着他指引的方向向上看去。

*

她想好很多种让对方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理由，但结果却是，那位时刻都面带笑容的财政长，连表都没有改变，和她对上视线，无比坦然的回答。

方琼琼了手臂，颇有种遛狗被自家饲养的大型犬拖着跑了一圈的错觉。

对方太过坦然让方琼琼愣了愣，就在她要继续询问的时候。

哈俾斯说了一句。

“当然。”

哈俾斯看了过来，那双漆黑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而不是虚假的浮于表面。

“我听说他和你照了一张照片，准备挂在历代皇帝的肖像馆。”

“我想，你应该发现陛的问题在哪儿了吧？”

“您了什么吗？”

多利奥纳西斯，最小的皇，母亲曾经是一个平民，就算她后期成为了王妃，这位小皇地位怎么看都不够格，直到后期皇间发生了斗，连同地位最低的二皇在这次斗中也逃亡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多利恰好外度假了，这也就导致最后整个帝国只剩了多利这一位皇。

哈俾斯给了方琼琼一份资料册。

墙上挂着一排相框，每一个相框都是不同的人，大多她都没有见过，但目光巡视到一排的时候，她找到了熟悉的人――上一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