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紧,旋曲肘,朝偷袭者去。然而他上受了伤,又不想闹太大的动静,跟杜少熠来往了几招就完全被男人压制,着双手,背朝膛,箍在了怀中。
“……”谢玉顿了一,接着骂,“关你屁事!”
“我迟早、死你。”的耳语像要将人化,男人语气着发狠地问,“你这样对你自己,有什么资格怪我手抢你生意,让你不好过?
男人怀抱着他,的牢笼牢不可破:“跟我上楼,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给你药。”
“――”谢玉痛得一抖。
杜少熠把他的衣掀得更,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腰上的大片淤青,大拇指狠狠往一:“你再这么不顾惜自己的,我迟早――”
见他这样杜少熠就知他本没好好顾及自己的,也不知该疼他还是骂他才好。最后只是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亲了一,说:“你就不能偶尔听一我的话?”
狡猾无耻的混。
他坐到杜少熠的床上,趴上去,那一份宽敞而包容的柔,让他的周都萦绕着属于这个人的气息,就像此刻他正躺在他的怀中,被他深深地拥抱。
谢玉好笑地骂:“我凭什么听你的?”
刚想翻骂人,上却兀然一重,接着杜少熠发黑的脸迅速放大。他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已经被人紧紧地抱双臂,整个人给摁在了床上。
“省事。免得有人闯来。”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去床上趴着,我拿药。”
“我自己不会?!”
这样的姿势更让谢玉无从挣脱,气得直吼:“你还想什么?!你给我放手!”
避着人,杜少熠把谢玉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关了门,他才放开谢玉的手,回落了锁。
谢玉翻了个白,转往房间里走去,边走边脱了外套扔到一旁的椅上。
一会儿,边的床垫塌陷了一分,接着衣被人掀起一,温的手掌钻去,贴上了谢玉的侧腰。
46.
只是手心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一直残留着,那温度就像是最炽而无间的牵系,就像是他和他之间所有的亲密都理所应当。
“嘛呢,锁门是什么意思?”谢玉把目光从门上移到杜少熠脸上,一脸的不满。
他趴在那里,连也不敢抬起来。
但事至如此,已经没什么可假设的了。
他并不否认自己是如此地喜杜少熠的。有时候他甚至想,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有肉/上的关系,不存在任何与利益的揪扯,是不是更好。
“外伤而已,只是看着严重,别废话,要药快,完我走了。”被人碰到的肌肤泛滥起无法抑制的酥麻,仅仅只是最正常的碰,就差让谢玉/间起了反应。
“那你了吗?”
最后半句话说得谢玉忽然了气,想发作也没了理由。都说到这份上他还推拒,那不是成了他无理取闹?
“这么严重,怎么没去看医生?”耳后响起男人低沉而凌厉的声音,带着心疼更带着责怪,听起来很是生气。
这间房他并不熟悉,但也并没有让他到拘谨。
“你知凭什么。”说着杜少熠慢慢放开他的,但同时抓了他的手,牵着他,“你生我的气没什么,但现在受伤的是你而不是我,哪怕你不为了我,也不为你自己,也为你爸妈想想,他们看到你总是受伤挂彩心里会不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