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过后护士来给初初打针,有季殊在,初初乖巧许多,总算顺利扎了针。护士门前还说了一句:“钟渝,你也记得吃药啊,许医生特意让我提醒你的。”
“恩。”初初的声音很委屈了,“爸爸来,想爸爸。”
“没事,带孩不容易,要先照顾好自己。”护士去的时候还白了季殊一,心里暗骂果然找老公不能找长得太好看的,一用都没有。
季殊还带来了早餐,是清粥和几小菜,有他喂初初,她也吃得省心多了。
他抱着初初,正笑着轻声和她说话。
钟渝冲那护士笑了笑,“谢谢。”
钟渝只好放了外放,听得男人在那边听到女儿的声音,瞬间换了语气,温柔得似乎要掐来,“初初乖,想爸爸没有。”
意:“你在国吗?初初生病了,我一个人照顾不来。”
“好,爸爸等一会就过去,你乖一,好好吃药,听妈妈的话。”
“前天带她去游泳,游得晚了,来的时候着了凉。”
“想!爸爸!”
季殊这才闻言回看她:“你怎么了?”
醒来是因为听到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她心里一惊,睁开看到怀里已经没有初初了,连忙转,就看到了那个形西装革履的男人,似乎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
钟渝关了外放,对着电话那报了医院名称和病房号,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那边便毫不留地撂了电话。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妈妈呢?”季殊
那边一顿,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丝不虞:“生病?怎么会生病?”
季殊笑了笑,“妈妈说你生病了是吗?难受吗?”
季殊隐忍了半秒,而后像是换了个地方,听筒那更安静了,之后是意料之中的训斥:“钟渝,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要是带不好,就把女儿给我。这边有爷爷,还有佣人,总不会三天两生病。”
之后她挂完了吊针,抱着初初在床上睡觉。小家伙一直在等爸爸,珠黑不溜秋地盯着门,钟渝哭笑不得。打完针吃个药的她困得不行,陪着初初等了一会没捱住,又沉沉睡过去了。
钟渝局促地掀开被床,男人听到动静回,眉微锁,声音不悦,“女儿生病了,你倒是睡得香的。”
初初兴的恩了好几声。
“初初已经差不多好了,就是晚上还有一针,明天白天观察半天就可以了。所以我不想找护工,你要是没有空过来,就派个阿姨来怎么样?”钟渝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这边初初听她的意思,一时急了,抱着她的手腕拉手机,冲着那喊:“爸爸爸爸。”
她就知会是这样的话,所以她前两晚都没敢给他电话,要不是自己真的没力了,才不想给他电话。
那护士这几天看着钟渝自己一个人抱着孩打针,心里心疼她。她一直以为她是个单亲妈妈,所以看到小孩爸爸的时候,先为主地觉得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了,当便没好气地替钟渝回答了:“她一个人照顾小朋友两天两夜都没好好休息,所以有低烧低血糖,早上还晕倒了。”
钟渝有一丝赧然,但好在他并不喜在女儿面前恶相,所以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