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多,她准备睡觉的时候,季殊又给她打电话了。钟渝本来不想接的,但是那电话响了蛮久,她只好不不愿地接了。
“她爷爷和小殊爷爷是旧友,听说那女孩读书的时候是小殊学妹,暗恋他好久了。”宋秋蔺说,语气中还带着笑意,“我跟她吃过一次饭,乖一小孩,也没什么架。”
那真是正中季殊的怀。
“是初初怎么了?”季殊又问。
结果那边季殊居然一句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
“你刚刚怎么不知用这种语气说话呢?”钟渝没好气地说。
这会儿语气倒是温和了很多。
初初居然还给她抱了!
应该说的是“千琦她……很会哄小孩。”
不知为什么,钟渝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那个小姑娘和小殊还合得来的,我听司机说,她对初初也很好,很和善,也很文静。”
糖哦,还抱了我,好香。”
“恩,要是真能成还好的。”
那天她肩颈不舒服,想去摩,梁温月又和朋友去玩了,她给季殊打电话,想让他来接一初初,结果他没有接电话。
而且商还很,照季殊突然来接初初的举动,应该是故意想吓退相亲的女人的,没想到对方提前了那么多准备,还带了糖。
钟渝看着屏幕上三秒钟的通话时间,更生气了。
以前他隔几天都会微信她问初初近况的。
“我午在补觉。”季殊的声音透着一丝疲乏,“刚从国飞回来,在倒时差。”
“午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真是手过招,招招致命。
“官家来的小孩都是这样的。”梁温月说,“都比较温和敛。”
周末的时候宋秋蔺过来看初初,钟渝在厨房切果,听到她在外面跟梁温月聊天,似乎说起了这个千琦。
“那这个姑娘是谁家的孩啊?”
钟渝因为没人带初初,就一直没门,脖又疼得难受,一听季殊这语气就来气。
“主要还是要小殊喜。”梁温月说。
一直到午他才回了电话过来,语气还不怎么好,钟渝一接电话他就问:“什么事。”
听宋秋蔺的意思,是还满意这个女生的。
钟渝意识地支起耳朵听。
“唉,他那个格,要喜很难了,一开始不讨厌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宋秋蔺摇摇叹气:“有时候又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去手他的人生大事了,但又不可能不着急。主要也还是有太多小姑娘盯着他了,今天是谁的千金,明天是谁的独女,他爸又不好推拒。”
那钟渝大概能知季殊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没事了!”钟渝冷冷地说。
钟渝哦了一声,“现在没事了。”
初初想了一,摇,“不多。”
“话多吗?”钟渝问。
“不是。”钟渝说,“你还知初初呢,不是谈恋谈得摸不着北了吗?”
也不知季殊是不是真的那个女生“成了”,之后好几天,他都没来接过初初,连微信都没问一声。
“我谈恋?”季殊莫名其妙,“和谁?”
宋秋蔺小声说了个官衔,钟渝没太听清楚,好像蛮大的,她听到梁温月“啊?”了一声。
“和初初很喜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