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又沉默了一阵。
钟渝有些急,“那你喜的是谁啊?”
钟渝抿唇不敢开了。
季殊的脸在听到她说“你就那么喜他?”的时候微微变了一,但很快恢复了,而且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你很在意我有没有喜的人?”
季殊嗤笑了一声,很不以为然。
但她又不好否认,万一季殊继续追问的话,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只好说是,“既然都知你有喜的人了,我们再保持这段关系的话,总觉怪怪的。”
“哎,我也就是瞎说的,你别当一回事。”钟渝现在十分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
他又联想到上一次在车库的时候她说的那番话,她说他有喜的人,不免失笑,“你不会真以为我喜莫乔吧?”
钟渝闭不言,季殊忍不住了她的巴,“说话。”
了,季殊完全没跟她透过自己的,上一次也是喝多了才的,她这么直接跟他聊,他不会恼羞成怒迁怒于她吧?
“没有啊。”钟渝若无其事地否认了,“就是八卦一嘛。”
“上次,和楚导吃饭那次,你不是去喝酒了吗,喝多了回来是我帮你换衣服的。”
“你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季殊皱着眉问她。
钟渝愣住了,足足用了半分钟去消化这句话,然后才勉笑着问:“不是吧,好歹夫妻一场,我连你的一喜都得不到吗?”最后那句话说得很轻,也有抖,她想让自己这句话说得面一,更像开玩笑的话一,但是她太难受了,连装都装不好了。
“我?”钟渝努力维持笑容,“我不是说过了
钟渝突然意识到,也许季殊跟她一样,喜的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
“不怎么说,喜一个人不应该这样的。”
“总之不是喜莫乔。”季殊说,“那天之后,你就不再过来了,是因为这个?”
季殊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不是说喜莫乔,你也没说你喜谁,但是我知你有喜的人。”钟渝酸溜溜地说,“还说什么,‘你就那么喜他?’‘我又算什么呢?’还……”他了一滴金贵的泪这话她可不敢说了,“这不是有喜的人是什么?”
季殊突然开问她,钟渝直接被这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
不这样还能怎样呢,就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要等待一辈,守如玉一辈吗?
季殊哦了一声,又没文了。
“我不知喜一个人应该要怎么,但如果心里有喜的人,至少不应该和别人结婚,也不应该和别人有不正当的关系。”钟渝的声音渐渐低了去。
这话他说得相当的蓄,也相当的有义,上他那个表,简直就是在说她是不是吃醋了。
“那你来告诉我,喜一个人应该要怎么?”
季殊看着她,“那你呢?”
不是她在套他的话吗?
于是上打哈哈说:“那我们还继续看片吗?已经五多了,看完可能都七了。”
“你自己说的。”
“我喝多了,和你说我喜莫乔?”季殊这次是真的笑了,“不可能。”
“我没有喜的人。”季殊的语气十分淡漠,“结婚之前没有,结婚之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