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甚至还笑了一，“钟渝，你为什么要来问我有没有听过这个‘传闻’？我们就这样不是好的么？我都不介意你把我当替了，你为什么要在意我知不知呢？”

钟渝透过指偷偷看他，见他只盯着自己没什么反应，哀怨地叫了一声，“你回应一嘛！”

这是他痛苦的源。

“就对你……”

晚上回去的时候季殊翻

钟渝坐起来，“我们很早很早之前就见过面的。”她捂脸，“我暗恋你很久了。”表白对她来说还是太羞耻了，“读中的时候就……有一次在商场，你给你妈妈送鞋过来……”

“一见钟了。”

“不是呜呜呜。”钟渝懊恼得直敲自己脑袋。

季殊歪着看她，“那一年你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妈让我帮你参考。”

“妈的，怎么这么像要拒绝的话。”

季殊笑了，“就几页，一扫就看完了，不过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以为你是给谁写的书。我就是很奇怪，‘那个哥哥’为什么喜好习惯和我这么相似。”

钟渝心一哽，“因为本就不是这样的啊！”这误会也太大了，“我不是因为喜他才跟你结婚的，我说过，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很喜你了。”

“忘记了什么？”

季殊忽然笑了，这个笑简直如沐风，“我想起来了。”

季殊：“……”

季殊莞尔。

他不是不能觉到钟渝对他的喜的，只是钟渝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避讳过，自己喜叶声尧这件事。每次她表现喜叶声尧，都是在提醒他，她对他的喜，掺杂了别的东西。

是从叶声尧那分来的。

“我不活啦呜呜呜。”

钟渝顿时叫了一声，“你别告诉我你偷看了！”

季殊微微一愣，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丝印象。

钟渝哀嚎一声，“求求你告诉我你没有看完。”

那会钟渝已经在他们家吃了午饭，到客房去休息了，她的书和笔记本就放在茶几上。季殊过去翻了翻，想给她写一些建议，结果翻开笔记本就看到了她的手稿。

“那时候我就，我就……”

“不是的！”钟渝这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说自己喜叶声尧的时候，他反应都那么大，不是单纯的吃醋，而是因为有这层原因在这里。

“可是我们认识更早啊。”钟渝很无奈，“你果然忘记了”

“所以他们说你喜叶声尧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惊讶，毕竟‘那个哥哥’的喜好习惯，和叶声尧也是对得上的。”

“我们结婚之前他就了。”季殊说，“你从他开始就喜他了。”

那是她第一次尝试写东西，写的还是同人文――意淫自己和季殊的，她没有写他的名字，代称是“那个哥哥”，写的自己暗恋那个哥哥，最后和那个哥哥在一起了的故事。

季殊看着她好久，才缓缓说：“……谢谢你的喜。”

“没偷看。”季殊很淡定地说，“一翻就翻到了，一就看完了。”

“啊！！！”钟渝崩溃了，羞耻心爆棚到了。

“想起来什么了？”

那其实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了。那天一早宋秋蔺就要她上他们家来玩，让季殊给她选学校选专业，但是一早季殊就去打球了，他一直到中午才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