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倒是见怪不怪,都不抬,直接翻译成了“你胡说”。
翻译将连建平律师说的话逐一翻译给连笑听。
手的那一刻,警察将将赶到,连建平被逮个正着。
打骂孩在他们这些大人看来,大概真的只是教育两句就行的事……
他朝着她的方向,镇定地。
想到自己之前挨的那些揍,正在愈合的伤不知怎的竟隐隐作痛起来,连笑不由自主地握拳,甚至快要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直到余光带到旁听席上的方迟。
好在这次,他不会被轻易放
甚至到了最后,许阿姨哽咽到一度无法发声,那痛苦的,犹如哀鸣的呜咽声……
而许阿姨指控连建平家暴,只不过是为了额赡养费。
她如今唯一需要的,就是照前一晚方迟帮她排练好的,开始有理有据的阐述。
老师发现她上有伤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哽咽地说不话?
为了保持庭审的肃静,方迟也没办法翻译给连笑听。
这个男人永远猜得这么准,她这都能表现砸了的话,真是既辜负了他的聪明脑,更辜负了他的良苦用心。
被揍的时候,邻居又何尝听不见她的惨叫?
“像我当事人这种已经改过自新的人,应该得到宽恕,而不是大众的偏见。”
许阿姨的律师冲她摇摇,那一刻,连笑总算找回了理智。
连笑上庭作证,自然见到了连建平。
*
旁听席上的方迟当即一扬眉。
是方迟报的警。
前一晚方迟不仅帮她准备了小抄,还陪她排演了各种上庭时可能会现的状况,其中就包括对方律师试图激怒她这一项――
她也曾以为这些人能救她,可结果呢?邻居只是背地里说两句,至多再偶尔找个机会劝连建平别动不动就揍孩。
连笑见状,调整好呼,往证人席上一坐。
隔周的第二次庭审,连笑无需再上庭,只需和方迟一同坐在旁听席旁听。
上庭前方迟和许阿姨的律师都提醒过她,连建平的律师很会诡辩,她不能中招。
前一晚方迟教她的那些法语,如今早被忘得光,全程由翻译替她翻译。
连笑直接炸了,站起来就是一句:“你放屁!”
连笑环顾一四周,幸好她的举动并没有引起陪审团的反,连笑迅速整理好绪,重新坐。
老师只是把连建平叫到学校教育两句。
忍不住瞄一旁听席上的方迟,果然他在用型对她说:冷静。
连建平的律师则主张连建平确实曾患狂躁症,但如今已经治愈,并在盘问连笑时,一直试图引导连笑说,是因为她幼年时曾遭受连建平家暴,才会怀恨在心,连建平和许阿姨就算只是普通的争执,她也会故意扭曲成是连建平对许阿姨家暴。
大概全场只有连笑能真的懂。
也是方迟的主意,用针孔摄像诱使连建平动手。
可连笑看着许阿姨被盘问时,从最初麻木到极致的问一句答一句,到渐渐地开始忍不住发抖,即便连笑听不懂一个词,却仿佛能猜到许阿姨都说了些什么。
连笑冷着看向连建平。
许阿姨是二代移民,能利的用法语交,现场没有了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