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见他拖鞋都忍不住鼻酸的，分手第一天……

连笑一听就愣了。

她先是让公关的人继续经营齐楚的微博账号，反正齐楚有很多库存照片，足够公关门发满一个月30天。

谁自杀之后还好端端地经营微博？

反正媒也没能拍到齐楚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没有石锤就没有发言权。

连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清理网上这一笔笔烂账。

“我和方迟分手，并不意味着我会和你爸爸在一起，”连笑的绪虽早已颓丧得不行，这句话却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你再不说，我就打电话问方迟咯？”

“……”

压来不及阻止，周青柠说完就调往沙发跑，转已从搁在沙发一角的小书包里翻手机，准备拨电话。

心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一如枕边无他。

当然重中之重是得时不时地发几张齐楚和连笑的合照，齐楚和连笑在巴黎那段时间合照不少，当时照片里她俩状态都不错，这一张张照片可都是打脸利――专打那些“造谣”齐楚自杀，“抹黑”连笑压榨员工的传闻。

她早已因方迟而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如今一盏台灯照亮这如此刻清晨一般冷清的房间。

连笑在这样的房间里一遍遍环顾，终于意识到分手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

连笑一时语。

周青柠却自顾自理解了她的这番沉默：“你也不喜方迟了吧，所以分手了你一都不难过……”

此举无异于间接否认了齐楚自杀的传言――

连笑定地。

“……”

她跟上前去，却没有拿走了周青柠手中的电话，只是告诉这孩：“你想打电话给你爸爸，我不拦你，但你打完这通电话唯一的结果只能是，你爸爸把你从我这儿接走。”

*

“那你还喜方迟吗？”

好在她现在还可以靠收拾行李分散注意力，连笑好不容易换好拖鞋，正忙着把行李箱一一推衣帽间，周青柠则不甘于被忽略，直接抱着iPad跟了过来：“你们怎么都不说？”

周青柠终究是个孩，半不知伪装，听连笑这么说，周青柠愣了半天竟笑了：“太好了！我爸爸终于有机会了！”

“你也不说，肖助理也不说……”

连笑脚步猛地一顿。却是半晌才极其缓慢地回过去，见周青柠一脸不得到答案不善罢甘休的模样，连笑忍不住叹了气：“对，分手了。”

“……”

不容易找到了拖鞋，却在看见自己拖鞋旁摆着的男士拖鞋的那一刻，又僵住了。

“你不喜我爸爸了？”周青柠显得十分受挫。

周青柠的背影被生生唬愣住了。

如果真的一都不难过的话，她这一晚又为何会辗转反侧到清晨在迷迷糊糊睡着，半睡半醒间意识地侧了个想要枕在那结识的膛上，却枕了个空的那一刻，又猛地惊醒。

连笑当即就明白过来，周青柠是要打电话给周杉，吓得连笑当即喝住这孩：“周青柠！”

接到谭骁的电话时，连笑人正在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