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能告诉她真实原因。两人到底是形同陌路了。
这样他就能保护阿了。
卿远一脸犹豫。
后来还是说了,“他、他们说阿成亲了就有自己的孩了,不要我了,都督大人很凶,很可怕……”
勉算是皆大喜。
闻言,卿九思拉着他到一旁坐,轻声细语的说:“阿远,阿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阿最最最重要的人,就算阿以后有自己的孩了,你在阿心里还是排第一,以后可不能听别人胡说了,知吗?”
一晃又到了冬天,大雪纷飞,翻了年,卿九思及笄在即,婚礼也筹备起来了,礼早在皇帝的吩咐提上了日程。
说起来,阿还没及笄,就被赐婚给了谢凛。这是为什么,卿远知,却又无能为力,如果他能再大一就好了。
卿远一把抱住卿九思,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阿。”
而谢凛对她也确实好的,卿九思觉得也差不多了吧。说起来,她这个份能嫁给谢凛绝对是攀,并且谢凛除了格阴晴不定,让他人摸不着脑,其它方面真的没话了,就拿京城的公哥来说,再混个十年、甚至二十年也赶不上谢凛。
卿九思低看他,摸了摸脑袋,温柔的问:“阿在呢,你怎么了?一副不兴的样,快说说。”
又是好的一天,卿九思早早起来,同翁阳大长公主和谢凛一用了早膳,便与谢凛同乘车,谢凛去了御书房,她径直往卿远的住去。
☆、遇害
顿了好一会儿,卿远才说心里话,“阿以后是不是不会喜我了?”
一不小心就搞到了这么个大秘密,卿九思还没有彻底消化,咽了咽,不知所措。这么隐晦的事被谢凛大大咧咧的说来了。
这些日她三天两,大半时间都在慈宁陪着,太后心里的隔阂也少了很多。谢凛每每忙完事都会去接她,两人好不好,太后都看在里,见卿九思好了,自然心里也就没什么了。
“她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瞬间心里对安宁的愧疚真的烟消云散了。
卿远的睫早已被泪打湿,眨巴眨巴,脸上还带着一丝犹豫。他也不是小孩了,阿嫁人了,阿不会永远跟他在一起,他明白这个理,可还是止不住伤心。
是相信她还是太相信她了!
卿九思自从知谢凛是皇帝的儿后,每每对上安宁没了愧疚,接憧而来的是心疼,怎么就是这种孽缘。
“阿远,你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怎么会这么想?”卿九思不信卿远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接着追问:“阿远,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还说了什么?”
“阿远!”一门,就看到卿远坐在方桌前闷闷不乐,不知想什么,旁边的书童像是在劝什么也不听,一直摇。
不是因为你,不用对安宁愧疚。”
光阴似箭。
她也更能正视自己的份了,或许是听多了别人称呼她为“都督夫人”,还有一个是,她与谢凛的关系也逐渐洽,毕竟翁阳大长公主的心思一直放在两人上,日日都在研究怎么才能让两人更好。
他一一的说,真是伤心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