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他的肩膀,我说你从哪里跑chu来的。
他笑了起来,还有两个特别小的酒窝,他说我以后也在这里训练了,你要不要吃棉花糖。说完他把棉花糖往我这边递了递,我低xiatou,咬了一大kou棉花糖,又看着他,我说谢谢你,我们以后要zuo好朋友。
4.
我在英国的日zi,随着沃特的到来,从黑白变成了彩se,我飞快地学着英语和文化课,也飞快地提升自己的球技,我和沃特先生一起在草坪上狂奔,挥洒着汗shui和青chun,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也是最好的朋友――但其实我有一个秘密,就是我喜huan他,我第一次遗jing1的对象是他,这没什么羞耻的,英国的大环境还算宽容,我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并不可耻,但很显然,在足球队,一个同xing恋不是那么受huan迎,但值得庆幸的是,我只对沃特有这种gan觉,和其他人哪怕在浴室里坦诚相对,我也没什么gan觉。
或许真的是初生niu犊不怕虎吧,过了十八岁生日的我,就那么跟沃特表白了,我买了一束很小的玫瑰花,把他堵在了回宿舍楼的小路上,然后故作镇定,实则磕磕巴巴地说完了表白的话。
【喂,沃特,我……我喜huan你,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
沃特噗嗤一声笑了,明明我比他gao,又比他壮,但是他一笑我就特别窘迫,gan觉自己又犯了蠢的模样。他笑了一会儿,在我快忍不住重新开kou的时候,他的手绕过我的脖zi摁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我的嘴唇就被一个又nuan又ruan的嘴唇堵住了。
我们一xiazi凑得极近,近到我能数清他的yan睫mao,然后我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然后我意识到,他这么zuo,大概,也许,可能,一定是喜huan我。
我将他压在了墙上,本能地加深了这个吻,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带着青少年的急切和re血,等我们最终气chuan吁吁地分开的时候,沃特先生的嘴唇已经被我咬破了。
他抬起手,ca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他看着我,我听见他对我说。
【我也喜huan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5.
后来的后来,我们去了同一家英超俱乐bu,经常有国nei的记者过来采访我,还问我知不知dao一个叫李铭的人,我说我知dao啊,是国nei一位冉冉升起的球星,我说有机会一起踢球。
采访结束后,沃特不知dao为什么跟我闹别扭,他问我是不是喜huan那个李铭,我说开什么玩笑,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我喜huan的只有你,我想娶的人也只有你。
沃特终于被我哄好了,虽然我也不知dao我是怎么哄好的,但他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一样,我们的ganqing缓慢地升温着。
关于chu柜的问题,我们商量过,先等待我们到足够的gao度后再说。但沃特成年后就特别任xing地chu柜了,我看着电视转播,叹了一kou气,拨通了国nei的电话,然后挨了我爸我妈一个晚上的训斥。
但我niu脾气大概是真的拦不住了,我没等二老从国nei杀过来,第二天的时候,我也对着媒ti记者chu柜了,顺便告诉他们,我的男朋友是沃特先生。
金发的沃特先生闯jin了记者会,这是我tou一次见他哭,他告诉我是他gao兴的,于是我在一片闪光灯xia抱住了他,吻掉了他yan角的泪珠。
冲动一时shuang,没过几天我就被赶来英国的我爸妈来了个混合双打,竹笋炒肉,其实我都快二十了,gan觉特别丢人的样zi,但我就是ruanying不吃油盐不jin,加上沃特先生忙里忙外态度温和又有礼貌,我爸妈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