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看他这又是要用手杖我,吓得慌忙求饶。却听他安抚我:“别怕,宝宝,爹地不会伤到你……”
说着,他就不顾我的抗拒,把那手杖又来,我呀的一声尖叫,倒回椅上,大睛里泪刷刷来。
讨厌……最讨厌了他了……呜呜……
我心里狠狠的骂他,却不得已的受他欺凌,诚实的被激反应。我真是不想理他了,着泪扭闭上,随他折腾。他特别喜看那手柄被我的吃和吐,就来回的,那兽首每次撑开我紧致的都让我有些慌怕。我不敢看,不觉微微发抖。几次之后,手柄被离我的,我屏气等着他再来,却没想到里忽被一火平的事,一驱散我里的寒凉。这对比实在太舒服了,我呀啊一声惊,双目大睁,蜜用力绞紧那东西,不让它离开,同时低向望去。
手杖被他放到一边,现在,他那只我想念了半天的大手在我双间,两修长的手指探我的蜜里,缓慢温柔的抚。
“啊,爹地……爹地……舒服,别去……”
在淫峰期的我,最迫切渴求的就是男人的温。现在他的手指在我里面,度熨着我,舒服的要命。与刚才温凉的象牙手柄对比,效果太惊人了。我立刻在椅里,努力把打开,让他我,鲜的蜜咬的紧紧的,不让他走,觉他在我里面蠕动旋转,细细的抚摸。
“唔……宝宝可真紧……”他声音里满涨:“刚才爹地看着你咬手杖,就想知……你里到底紧成了什么样……”
我现在听不见他说的什么,面太舒服了,我只希望他多我一会儿,千万别停。我甚至自己起细腰,去迎接他,正在吃到甜的时候,他却无的撤了去,又换了手杖来。
“呀!呀啊!啊啊啊!”
温度和形状的更替让我发疯。刚才好不容易用我的给手杖渡了些温度,被他放在边上一会儿,现在又冰冰凉了。那寒凉在我里动,让我怕的好像在受刑,可因为刺激而迅速紧绷,的特别激烈。被他用手杖再一会儿,就去,换他的手指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