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怎么了,”凌澈懵然地了额角,一脸苦恼:“……看见你们在……那个,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像不受控制似的直接动手把他打婚,连药都没来得及用上。”
“对不起啊,方才说了错话,想与你歉,但是没过多久就看见父亲抱着你往回走。我担心你们,又怕制服不了父亲不敢行动手,所以找空青大夫问明了原由并讨了解药赶来……”
难他们二人真在房中颠鸾倒凤一整个日夜而不知疲倦?
“这……”
新雪般细腻白皙的肤上泛起一阵好看的红,丰腴饱满的双乳犹如两只初生的白兔,在前惊慌地抖动着,两只又大又红,活像两枚熟透了的果,挂在枝颤抖……
够了!怎能对父亲的女人想非非!
“……”脑里空白一片,凌澈一言不发,隐约有些怔然不知所措的视线落在凌鸣铮终于失力昏到的上可是很快又挪了开,重新落在玥珂上。
凌澈脑中飞快闪过无数念,都无法确保第一时间帮助玥珂脱困。无奈之,凌澈纠结再三,终于定决心般狠狠一跺脚,朝空青的药庐跑去。
仿佛全气血瞬间直冲脑,凌澈绕过前厅屏风,大步走里间,在见到玥珂被迫吞吐肉棒时的模样时,冲动爹地彻底战胜了理智获得了的主动权。
凌澈“啊”了一声,缓缓转过来:
玥珂小心翼翼地从被里探来,扫了一昏迷过去的凌鸣铮,狐疑:“他这副模样,可不像是用了解药的样。”
屋正中央的屏风映照两条熟悉的影,一人腰腹得笔直,径直女大张的中,而那女仰着修长脖颈,凹凸有致的伏在对方双间,被迫一一吞吐着巨大的肉棒。
凌澈的脸更红了,暗地庆幸玥珂看不到他现在这幅窘迫模样。
……
“又?我以前也救过你?”
玥珂闭了闭,长睫上轻颤:
凌澈不敢想象屋里正在发生的事,既怕玥珂就这么被死在床上,又怕凌鸣铮的被药所伤,当即顾不上细想,飞踹门而。
凌鸣铮所中的媚药是新近调的方,炼制解药也并非一蹴而就。凌澈守在药庐里苦等一天一夜,终于等空青好解药,再赶回来的时候,主屋果然还是大门紧闭。
凌澈神魂一,暗骂自己一句,再回神时,却见玥珂已经把自己重新包裹得严严实实,一发都没在外面。可是即便如此,凌澈还是背过去,红着脸小声:
凌澈一时竟忘记自己手上拿着千辛万苦求来的解药,而是直接扬起手刀狠狠劈在凌鸣铮的脖颈上眨间就把人劈昏了过去。
与大逆不、对自己父亲手的恶行相比,此刻占据凌澈脑海最多的画面竟是凌鸣铮倒时,自己眸光不小心扫到的玥珂赤的。
“谢谢你啊,又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