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里刚被辛辣的姜汁填满,灼的蜡油就又倾倒而,尽数堆积在花,外刚接肤后不久就冷却来,凝固成的蜡块,死死堵住了,不片刻,女柔丽、层层叠叠的花便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块,平整、光,犹如成极好的红玉,突兀地生长在双之间。
玥珂已经疼得失语,灼烧般的疼痛在整个蔓延,甬里的媚肉接连受到刺激,疯狂地痉挛搐,隐秘的花心源源不断吐阴,和无法排的姜汁一起,反复刺激着的花肉。
“夫、夫主饶了玥吧——啊!”玥珂惊慌地痛叫求饶还未完全,固然一凉——凌鸣铮动手扣掉了那一片已经凝固了的蜡,红的阴来。
“夫主饶命……玥真的没有欺骗夫主!求求夫主相信……”
“不——”玥珂疼得放声大叫,被折叠束缚的四肢绝望地乱踢乱蹬,腰腹疯狂松送动,眶通红泪如雨。
“还是不肯说吗?”凌鸣铮移动手中明烛靠近玥珂被红蜡包裹着的,灼的火焰靠了过来,凝固的蜡块受,很快又化的蜡开,在燃起一片灼烧般的痛苦。
与此同时,人群之外冷不防响起一声音:
“且慢——”
“谁说我驭无方?”凌鸣铮的目光又冷三分,对小林氏:“给我拿刀来,今日我定要——”
“啊啊啊啊啊!”随着凌鸣铮手腕微旋,化的蜡油倾倒而,玥珂两间还没来得及收拢闭合的转间就覆上了一大滩的蜡油。。
“不——不要!”前一波疼痛还没来得及完全散去,第二波火烧般的剧痛接踵而来!玥珂终于撑不住这般火焚之痛,脚趾蜷缩,浑乱颤,仰尖声厉叫:
“好。”凌鸣铮冷哼一声,再不犹豫,猛地竹,再又倾倒手中红烛,任由刚被烧化的蜡油一滴一滴落来,淋到肉外翻的小上。
灼痛伴随着汹涌而莫名的快纠缠在一起,同时窜脑识,玥珂本能地尖叫求饶:
难以忍受的痛折磨,玥珂意识越发模糊,面如金纸,血全失,双目半张半阖,失去往日材,花边缘的肉却在蜡块之本能地翕阖搐。
玥珂已经疼得完全说不话来,却仍是艰难地摇了摇:“求求……夫主,相信……相信我……”
“你——”长老被他看穿心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噎了半晌,心不甘不愿:“难这事就这么算了?凌城主,你驭无方,有失城主威严!”
之前那般痛苦她都忍来了,若是现在招了,之前她所吃的苦岂不是都白吃了?
“呜……”玥珂瑟瑟颤栗的挂在刑架上,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挣扎无助地摇摆,小里的大量花汁混杂着姜却冷却的蜡块堵在甬里难以溢分毫,被该用来承、受到抚的小受尽苦难折磨,而今又被渐渐冷却的姜汁花撑得憋涨痛,细窄的甬里犹如爬满了成千上万蛇虫鼠蚁,密密麻麻的足啮攀咬在的花上,柔的媚肉被一寸一寸啃殆尽。
“城主还与她废什么话!此一贱烂肉,不给她一颜看看想必她不会说实话!”方才那与凌鸣铮争辩的白须长老第一个走来,:“依我看就应该让她留在前院日日夜夜岔开双,被府上所有人轮番教一遍她才会老实,不如就罚她留在前院尻,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再回后院去。”
“疼吗?”凌鸣铮怜惜地轻抚着玥珂已经胀得不成样的,:“现在说实还不算晚,否则……为夫就要用蜡油封住你的,把刚灌的姜全封在你的里……”
“……”凌鸣铮的脸蓦然一沉,冷冷:“长老的算盘打得也太响。如果我没记错,长老你房中的妾也有十数人,个个颜殊丽,若你舍得让她们当尻给人,想必在座很多人都会谢你。”
凌鸣铮冷笑:“好儿,你实话实说,为夫自然舍不得伤害你,但事到如今你若还不从实招来,就别怪我不怜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