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将军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脸,狐疑:“你的意思是,是那贱迷惑了城主,不仅让她谋算了城主之位,还对你此狠手?”
可惜凌鸣铮那小把她看得极严,从不让她到外院来伺候他们这些外臣,如今借着这个机会不仅能够近距离欣赏人,若把她的罪名坐实,以父亲的势力,凌鸣铮必定要将她交给张家置,到时候他再求父亲把这漂亮的小儿赏自己玩几天……
他说这番话时,神严肃一本正经,可声音里的兴奋藏也藏不住,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张大将军调转剑尖,直指凌鸣铮:
那东城贱生得极,可惜他常年随父亲征战在外,只在当年城主的纳大礼上遥遥见过一面,仅这一面就叫他神魂颠倒念念不忘,梦都想一亲芳泽。
凌鸣铮一寸一寸皱起眉,冷冷问:“将军这是要造反不成?”
“城主的意思是丽儿自导自演,”张将军都被气笑了,着胡:“城主连事的详细经过都没有问清楚便一咬定丽儿无事生非未免太过武断,莫不是真被迷昏了不成?”
“不错,正是温玥珂那贱——”
凌鸣铮冷笑:“张大将军为何不问一问你的好女儿之前过什么再来质问我为何如认为她构陷无辜,若是令说不明白,将军也可问在座的长老们,张氏之前到底是如何在我府中兴风作浪伤我妻的!”
张小将军心里嘿嘿乱笑,脑中已经无声勾勒不久之后和人云雨行乐的旖旎画面,正遐想无限时,却听凌鸣铮:
张大将军恼怒:“城主竟是连辩驳的机会也不肯给小女了?如此法,怕是有失公允,长老院的众位长老怕是也不能答应。”
张丽的话被凌鸣铮的怒斥打断:
张将军闻言怔了一瞬,意识回看了一自己的女儿,果不其然在她里看见了稍纵即逝的躲闪和心虚。
“随你们怎么想。”凌鸣铮拂袖转,斩钉截铁:“我已答应她,从此与她坦诚相待,信任无间,再也不会让她吃苦受辱了。至于张氏,早就因为犯家规被我休弃回府,她是死是活都与我凌府无关。”
几名长老虽是一副貌岸然模样,心中也想见人受审受刑,不禁颔首附和。
“放肆!谁准你对我的妻如此无礼!况且玥儿脾气温和,乖巧柔顺,断不会你中那般恶毒之事!张氏,你设计陷害一次不成,这么快就又想故技重施了吗?”
“城主,父亲息怒,无甚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不如请这位玥夫人来,与舍妹当场对峙,孰是孰非想必很快就能见分晓。”
“这——”张大将军气得横眉倒竖,大声:“城主如果一意孤行,别怪我召族人前来为小女讨个说法了!”
这个蠢货又了什么好事!张将军暗骂一声,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办,这时却听见张小将军说:
“不可。”
“父亲!”张丽痛彻心扉的叫喊声在偌大的前厅回:“父亲,家主已被那贱迷惑了心神,不仅要坏了城中规矩迎娶一名卑贱的妾为妻,甚至还要将女儿休回张家!父亲为南城大将,理应规劝城主迷途知返才是……”
“是凌城主欺人太甚!”
听到主母二字,张大将军猛的回神,后知后觉:“什么意思?凌城主莫不是想要娶一名贱为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