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远远还未结束。
空青双手抱臂,脸上dang漾着愉悦的微笑,将凌鸣铮凄惨的苦状尽收yan底,过了许久再又蹲xiashen,把垂ruan的阳jing2托在掌间,细细缠上一层雪白的纱布。
“不过是剥了一层pi,怎就这般没有jing1神?”
cu圆的阳ju遭受剧痛,彻底绵ruan,又被空青用药膏和纱布严严实实包裹了一圈,只有圆溜溜的guitouluolou在在,小小的铃kou微微张阖吐lou湿ye,黑紫se的guitou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shui光。
空青竖起一gen指尖绕着chao湿的铃kou轻dian,漫不经心dao:“铮nu当贯了gaogao在上的城主,养chu一生骄矜的臭mao病,往后zuo了贱nu,可都得改了去才好,否则惹恼了主zi们,怕是有的是苦tou吃。”
凌鸣铮还沉浸在被剥pi的痛苦中,低chuan连连,无暇理会空青自言自语似的训话,空青倒似不以为意,自顾自dao:
“今日你这贱gen带着伤,本该让你好生修养几日再赐后面的束ju,但你这生臭mao病可不能惯着,为了帮你早日认清自己的地位,索xing还是速战速决,一次xing调教到位,也好早日送你去见你的玥主zi。”
“玥主zi”三个字仿佛chu2碰到凌鸣铮脆弱的神经,只见他的yan睛瞬间睁大,yan里凶光乍起,houtou深chu1硌铬作响。
“喔,这么兴奋吗?”空青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别着急,我们这就开始。”
说完,空青并没有ma上行动,反而放xia他被层层包裹的阳ju,起shen绕过屏风走到卧室外间。
凌鸣铮行动受制,动弹不得,一时之间只能透过屏风看见她朦朦胧胧的背影。
房间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除了凌鸣铮自己痛苦而cu重的chuan息外,只听见shuiliu落jin杯底时发chu的“哗哗”轻响。
今日无论是shenti还是心神都受到了重创,炽烈的痛苦和愤怒淹没了其他gan官,此刻终于得到片刻chuan息的机会,凌鸣铮这才惊觉自己自重伤昏迷以来都不曾排xie,xia腹又憋又胀,酸痛难忍,蠢蠢yu动的niaoliu在男gen前端徘徊。
空青虽dian了他的xuedao,却未限制他排xie,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松开闸门一xie而尽,可与shen俱来的矜持与自尊却又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种qing况xianiaochu来。
他是南城之主,shen份尊贵,即便是niao,也是旁人求之不得的琼浆玉ye,要niao也该niao在玥nu的小嘴里、zigong里……怎能随意niao在这肮脏的地面上?
“……”凌鸣铮暗骂一声,竭力忍受着膀胱里的憋胀酸痛之gan,恶狠狠地盯着空青倒映在屏风上的背影。
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他定要将她挫骨扬灰,才能稍解心tou之恨!
很快,空青手上端着一个巨大的海碗,迎着凌鸣铮充满恶意的目光款款而来。
“忙活了大半日,铮nu想必渴了吧。”空青嘴角噙着笑,端起手里的碗凑近凌鸣铮嘴边:
“喝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速和缓,却是彻tou彻尾的命令kou吻,尽guan如此,凌鸣铮仍是充耳不闻,任那碗kou贴着自己gan1涸的唇角。
“不知好歹。”空青冷哼一声,徒手掐住他的脖颈,举着海碗的手腕微动,让温re的清shui经由倾斜的碗kou汩汩liuru凌鸣铮kou中。
“唔……呃呃……咳……”
尽guan百般抗拒排斥,但浑shenxuedao被制,双唇还被kou枷qiang行撑开,凌鸣铮犹如一条濒死的狗,大张着kou,被迫吞咽xia满满一碗清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