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侍女动作整齐划一让开一条通,队尾驴背上瑟瑟发颤的人影。
“哼哼唧唧了一路,平白惹人心烦。”空青一脸不耐:“再不闭嘴当心我隔了你的酒!”
“主……主人,求求你……疼疼铮、救救铮吧……”
若是放在三年前,听到这番话的凌鸣铮即便因受制于人无法震怒暴起,至少也要怒骂言不逊之人。然而此刻,被空青用言语恐吓一遭,他竟没有绪失控恶言,而是艰难地用胳膊支起上半竭力朝空青靠近。
了……”
因凌鸣铮怀有孕,空青已大发慈悲选择了最短小的木阳挂在驴背上。木阳底端设有机关,随着驴儿走动,阳犹如真人的肉棒一样自行上送。坐在驴背上的人被迫打开两跨坐其上,糙的木阳从菊狠狠。再随着驴儿的步伐,木棒上上,片刻不停狠狠捣着驴上之人温的。
“主……主人……”他用尽全力抬起一只手捉住空青的胳膊,仰着一张黑黢黢、看不清五官的脸,哀求:“别……主人别丢铮……啊……肚、肚好疼,怕是……怕是要生了……”
只见狭小仄的山上,一壮四肢短的黑驴停在路中,鼻腔里“哼哧哼哧”地大声气,驴背上披挂着一张制鞍,与寻常鞍不同的是,这张鞍中间竟有一耸起的木棒,此刻那木棒正尽一温红的,仅有很短短的一小截,隐约可见未经打磨的木刺和密密麻麻的圆粒凸起。
只见凌鸣铮衣裳不整趴在驴背上,因怀有孕而耸的肚腹被凄惨地压在,驴背上足有小儿手臂的木制阳完全贯,可以想象未经打磨的大木充满威慑力地直抵。
空青不紧不慢走了过去,停在那人前。
话音未落,角余光便见凌鸣铮被迫岔开的双间,鲜血不要钱似的从,已将黑驴背打湿大半。
“生个孩而已,怎就要死要活了?作!”空青嘴上不屑,却还是拉开车帘走了来,背着手往车后走去。
“哦,是吗?”空青伸手扣住他的腕脉,唇边挂起戏谑的笑意:“是不是快生了,我一看便知,若是让我发现你居心叵测,可要小心你的……”
空青赏给凌鸣铮菊的木阳尺寸短,不了被行植的母畜,更不会伤及之中胎儿的命,可即便如此,如此折磨一名怀有孕的贱而言,也足够骇人。
空青微怔,这才想起凌鸣铮已被南城的臭男人们玩大了肚,三年时间里已诞双,如今腹中怀着的第三胎也已足月。
空青伸一只手,嫌恶地起伏在驴背上之人的巴,凌鸣铮被厚重的黑胶包裹着的脸赫然现在视野之中。
空青眉渐锁,一边号着他的脉,一边抬打量他近乎赤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