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nu,少在地上趴着装死,赶紧走两步给主zi看!”
少女的厉叱在touding乍响,又一记长鞭破空而xia,重重往他shen上chou来。
“呃……啊啊啊……”鞭笞犹如急风骤雨,密密麻麻落在赤luo的脊背、腰tun和tuigen,凌鸣铮不由得失声痛叫。
昔日,他为一城之主时,执政严苛,手腕qiang势,xia面的人畏他惧他,积怨已久,如今zuo了低人一等的贱nu,便如粘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就连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都能肆意折磨他,再加上他shen为男zi,shen形魁梧,筋骨qiang健,经得起摔打搓磨,旁人待他不会像对待女zi那样心生怜惜手xia留qing,因此每一xia鞭笞chou打都是xia了狠手,不一会儿就打得整块后背血肉模糊,pi开肉绽。
然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比起腹中翻江倒海般的剧痛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他伏在泥泞的地上,深深xi了一kou气,才照着空青的话,双手手肘支撑着地面,咬紧牙关竭尽全力爬起shen来,ting着一颗坠胀的孕肚摇摇晃晃站在众人面前。
“哈,这不是还能站得起来吗。”空青促狭地笑了起来,弯腰坐在侍女搬来的ruan凳上,微眯着yan好整以暇地上xia打量他。
“贱nu贱nu,真就是应了一个贱字。”空青架起一条长tui,歪着shenzi靠在椅背上,笑声里满是难以掩饰的不屑和嘲讽:“我好声好气的让你走两步给我看看,你偏是不理会,非要等被人拿鞭zichou了才听话是吗?”
腹中剧痛如绞,沉甸甸地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想来定是腹中足月的胎儿已经到了破ti而chu的时辰了。
凌鸣铮疼得意识模糊,浑shen发颤,三年来受到的调教令他不得不qiang忍着腹中剧痛,“噌”地一xia双膝跪地,叩首请罪:“主zi恕罪……铮、铮nu……怎敢忤逆主zi,实是铮nu腹痛难忍,四肢无力,恐腹中小主zi有什么损伤,这才……”
后面的话被空青冷声打断:“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是我这个主zi不ti谅你怀孕辛苦?”
“不,铮nu不敢!主zi息怒,是铮nu言错!”
“有错当罚。”空青冷哼一声,示意手xia侍女:“赏铮nu十个耳光。”
先前执鞭的侍女应了一声,大步上前,gaogao扬起巴掌对准凌鸣铮被黑胶包裹着的tou脸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过去。
肉ti拍击而生的“啪啪”声响顿时响彻静谧的山林之间。
不一会儿,侍女收了手折返复命,空青却支着xia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凌鸣铮。
“铮nu这一tou一脸黑se胶pi遮着,也看不chu被打成了什么样zi,多少有些失味了……”
那行刑的侍女看起来颇有yan力见,躬shen凑近空青,陪笑dao:“既然如此,主上何不除了铮nutou上胶衣,左右温姑娘也不在这儿,不用担心污了她的yan。”
“说得也是。”空青大掌一挥,命令dao:“拿我的药汁来,拿shui化开,rong了铮nu脸上的东西。”
几名侍女当即领命去办,唯独凌鸣铮心里苦不堪言。
肚腹往xia剧痛难忍,肚zi里仿佛被人saijin两把钢刀,刀刃紧紧拧在一起,在他膨胀隆起的腹中来回搅dang,把五脏六腑ying生生搅为一滩泥泞的血shui。
撕裂的后xue不住liuchuhua腻腻的血shui,即便已从假阳ju上解脱,松松垮垮的xuekou仍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仿佛急yu吞吐着什么东西,xiong前双乳胀得仿佛要炸开来一样,迫切地渴望被人han在kou中yunxitiannong。
好难受……
shenti仿佛被其他生命彻底寄生了一样,从tou到尾都不再属于自己。他已生育双胎,知晓这是胎儿即将破tichu生的征兆,腹中坠胀脏腑绞痛是因胎儿渐大逐渐压迫五脏六腑,xiong乳胀痛是因乳房蓄满乳汁却未及时被xichu……
自从被迫改变了shenti构造,能如女zi般受孕,他已不是第一次怀孕生产,过往生xia双胎时,他心里充满的除了怨恨还是怨恨。恨空青、恨凌澈、恨南城的所有人,更恨温玥珂——若不是她,自己怎会沦落到这般母畜不如的境地,非男又非女,以男zi之shen怀孕生产,贻笑大方。
此刻,他怀着第三个孩zi,生产的痛苦有增无减,他的心境忽然也有些不一样了。
当年温玥珂怀着他的骨血时也是如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