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记酷烈的打,玥珂双颤颤,像是烧了起来一样,火辣辣地疼,肉淫汩汩而,红宝石般殷红夺目鲜艳夺目的花在肉间巍巍乱颤。
“好好的城主千金不要给南城的畜牲为,真是丢人,快把她赶东城!”
可是……看见……
……因为她,早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啊!
“天生的淫贱骨,就该被捆起来严厉教惩罚!”凌鸣铮双目赤红,瞳孔里布满血丝,手里的长鞭一接一,转就把白无瑕的花唇小打得起、血痕斑驳,混杂着血丝淫的汁溅得到都是。
犹如落之人竭尽全力终于浮面,令人窒息的压迫戛然消失,玥珂心神一凛,豁然睁开双。
张氏、李氏、林姑姑摇一变,褪南城衣饰,换上了东城之人惯常穿着的华丽衣裙,面容扭曲变幻,化另一批故人。
冷的长鞭破风而来,毫无预兆地狠狠扇打在两片艳红的花唇上,蜜花汁洒溅一地。
“还有她自己,平日里一副纤尘不染的仙女模样,谁知竟心甘愿自轻自贱给南狗为!”
面目狰狞的凌鸣铮、一脸鄙夷厌恶的南城百姓……目之所见刹那间如云烟般散尽,视野却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暗填满。
“一副样!真该让东城那群贱民也亲看看你如今的尊容……”凌鸣铮的轻而沙哑,带着难以言喻的残忍意味:“来人,备车来,送玥回东城见见她的父老乡亲们……”
斥骂,手起鞭落:“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
犹如一闷雷从天而降,冷不防将她惊醒。
怎么可能看见自己袒乳的模样呢?她想。
不断有“贱”、“母畜”之类侮辱的言语窜耳中,深深刺痛她的心,玥珂羞愤悲苦几落泪,低垂着的视线中只见自己不知廉耻地袒乳阴……
目之所见犹如被洇开的墨渍,围观的凌府众人、面目狰狞的凌鸣铮、扬起的长鞭尽皆不见,待她回过神来,围在四周的人群已然面容骤变。
凌鸣铮对她的瑟瑟苦状视而不见,手中力一大过一,长鞭越扬越,每一鞭去,必在如花的玉上留一狰狞胀的红痕。
“我好像……一直在梦。”她艰难地坐起,伸手在床沿摸索,很快便捉住一只温的手攥在掌心,声音微哑,心有余悸:“还好只是梦啊……阿澈,天亮了吗?”
“温玥珂,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就是她那废哥哥,守不住城门,才让南狗们堂而皇之登堂室闯城来!”
朦胧中好似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破空而来的打落在女的私,犹如锋利的刀刃剐蹭过的阴唇花,那种锋利尖锐的疼痛太过刺骨,玥珂一开始还能呻呜咽,可是很快连哼叫声都无力发,眣丽无双的小脸因痛苦而显得苍白如纸,唇毫无血,被天崩地裂般的剧痛折磨得前阵阵发黑。
“……!”玥珂深一气,从寒潭一般深不见底的噩梦中醒来,剧烈起伏,额上隐约还残留着被人抚摸过的温度。
“没用的东西,怎当我东城少主?当真死好!”
“啊呀——”柔稚弱的私猝然挨打,玥珂发凄苦的呜咽,脑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