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元岁“墙草”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后来的各种场合里她都默许了对江元岁的排挤和奚落,钟慈念更是把她当叛徒和走狗当众羞辱。闹了快两个月,直到一天母后把她叫去罚跪祠堂,又跟她讲了许多,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
“我知,”沈佑宁闷闷回答,御医三天一上门,小鸦随时跟着,还有多来的那些花草树木和小玩意,表哥对她必然是真心实意。
走在通往凉亭的小径上,快到的时候沈佑宁抬一瞥。
绕过青砖石瓦和奇草古树,看就要到了,沈佑宁故意走慢了,又落在阿灵后面,跟着了花园。
后来她也递了几次拜帖,但没有回信,时间长了,她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五年前,江元岁刚回宛城的时候,正是她和相府嫡女钟慈念斗得最凶的时候,两人谁都想拉江元岁自己的阵营,而她刚回京对京城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接了两方递去的“橄榄枝”,但其实她连人都不认识,更不知这是意味着什么。
沈佑宁啧啧两声,这要是让姑姑知了,有闹喽。
想了想,沈佑宁还是没把“她是江元岁”说来,之前那案闹得满城风雨,几乎都知江元岁已死,避重就轻:“嗯,我之前过对不起她的事。”
“阿灵姑娘。”小鸦行礼,“夫人在亭里。”
沈佑宁连忙,她和江元岁是有一段恩怨的,不过主要是她对不起江元岁。小鸦又盯了一会,才把剑柄上的手收回,不过注意力依然在这边。
阿灵脚步一顿,回看她,:“那可巧了,刚才她在我手上写‘救我’。”
江元岁怎么会在这?她不是死了吗?
一瞬间无数个疑惑在她脑海里翻涌,小鸦在后面看见她站着不动,手放在剑柄上,随时提防着。阿灵注意到她的异常,:“紧张这次就先在这等着,别冲撞了贵人。”
她不想让沈佑宁再有负担。
直到两人去,阿灵看沈佑宁依旧有些恍惚,问:“怎么?你认识她?”
沈佑宁,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声音不大不小,又确保小鸦能听见。
沈佑宁连把低的更,手指紧抓着药箱的带,微微颤抖,像害怕一般。小鸦只看了一就收回目光,不给她施加压力。
沈佑宁眸光闪动,还没说话阿灵又补充:“不过看世对她的上心程度,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阿灵犹豫,还是没说第一次见那姑娘时,她上什么痕迹都有,吻痕、咬痕、抓痕、掌印,脖被铁链拴着,磨破了好几块,有的地方还见了血,小小的一只蜷在那,看的人心纠。只是思量着:“你最好找个能压得住世的一起商量。”
原本她是想在一次宴会上向江元岁歉的,可没有一次了。江元岁拒绝了所有请帖和拜帖,听说她从城西搬去城东,不见所有官员女。
只是这一就让她双脚钉在原地,亭中的人双臂叠在一起搭在栏杆上,枕在上面,阳光照在她脸上有些无打采,但并不影响她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