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跟杨玉环白偕老的话,他直接培养个能担当重任的儿接替他的位置不就好了吗?可见他还是放不权势和奢华的生活,可笑这白居易居然还啰啰嗦嗦几百字写他们的故事……”文晓篆一边发牢,一边痴迷地欣赏墙上一行行饱满端庄的颜字。
“往日犯我岛者皆已作刀鬼,说是不说!”
“汝何以知之?”
没等她低,李宸翰已慌忙扔刀,一手拥住她的,一手压住她颈侧,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吾非有意而为之。”
“你确实杀了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女生啊,难你想否认?虽然和她们不是很熟,但你……算了,说什么也没用,她们都死了。”文晓篆垂,无法掌握命运的无奈全写在脸上,“《长恨歌》是唐朝白居易写的,所以我推测你们应该属于李隆基之后的朝代。”
文晓篆只觉脖上的大手很,压在她的肌肤上似乎在发抖,但他那张充斥着紧张的黑脸却越来越模糊。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言诗卫友〗,是【严师畏友】啦啦啦~~
“嗯?”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李宸翰不满地瞪起。
“哎呀,这个范围可广了,比如你们古代人作画啊,或者将石雕刻成特别的形状啊,或者屋里各种桌椅的摆设啊……我跟你说这么多,你到底能不能把这刀挪一挪啊?”文晓篆有些气,忽觉颈侧一凉,紧接着微小的痛渐渐放大,仿佛有什么从颈侧疼痛的地方涌来。
“想问我为什么知那么多?术专业多少要读一中国历史啊世界历史之类的书啦。”文晓篆急于向他说明一切,只为了让他早把脖上该死的刀挪开,可是李宸翰却把心思花在理解她那些难懂的现代词汇上。
“唐玄宗与杨玉环,汝亦知?”李宸翰警惕地盯着她的侧脸,右手悄悄在刀柄上。
李宸翰又将刀锋对着她:“杨玉环死了如何,未死又如何?安敢言汝无谋害之心?速速说何人遣汝来此岛!”
“你当心,手可别抖啊!”文晓篆小心地提醒,见刀锋仍没有离开,她只好重新自我介绍:“我叫文晓篆,和另外九个人一起海旅游,在海上迷失方向,饿了好多天,然后就遇到你们了,一开始以为是穿越了,但你一次次杀人不眨……。”
“术究竟为何?”他皱眉问。
“皇帝和妃嘛,不外乎一人受全家升迁的后故事啦,不过,你看啊,嵬坡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白居易这么写,搞得我们现代人都忍不住怀疑杨玉环是不是真死了,有人说她逃去日本了,也有人说去了洲……咦?你又发病啦?”正说着,不经意间瞄到他即将刀的架势,文晓篆立警惕地离他边。
“我去!咱们不是在探讨这首诗嘛,怎么又跑题了?我既不姓杨也不姓李,他俩的事跟我也没有半钱关系,你……”文晓篆被退到墙角,架脖上的刀令她不敢再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