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她!我画,我画就是了……”文晓篆只好答应,泪却忍不住来,“对不起了,各位素不相识的哥哥,要不是我,你们也许还能多活几十年……”
女警要求知上岸那天的时间才能估算这座岛的大概位置,虽然不知她会用什么方法算,但文晓篆想起萧葎葎有一只机械手表,上面显示有时间和日期,可是那个女孩现在在哪儿呢?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明求嚎〗,是【明察秋毫】啦啦啦~~
“Boat, float on water.”闵善柔耐心地了个漂浮的手势。
“什么画像?你胡说什么呢?”文晓篆有不祥的预,昨夜在海边看到淳于放和几个人说话,难被他发现了?
为了不让李宸翰听懂她们的对话,闵善柔几乎用尽了一生的耐心,才勉能和文晓篆交,她们都明白世界上没有穿越这回事,这里的岛民安居乐业,外来人却是另一种境。
闵善柔一看他去了,赶紧转对文晓篆说:“We need a boat.”
这女警没事吧?确定要跟她一个术老师讲英语?她大学时可是相当勉才过了英语四级,现在……
“昨夜海边与淳于放私语者共六人,前次汝视之不明者乃淳于放乎?”李宸翰神凝重,从她走刀,回刀鞘里。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抓淳于放呢?也许他还不确定淳于放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汝言差矣,吾得六人之画像耳。”李宸翰轻蔑地看了闵善柔一,又转向文晓篆:“汝其活命,便与吾画像。”
“What?”文晓篆一惊,泪还没就意识地蹦很少能说的单词之一,多年来再一次开说英语,尴尬得脸都红了。
“汝若有意瞒我,此刀不长,他日必结果汝等命。”李宸翰又指了指闵善柔对文晓篆说:“汝与吾画五人之画像,此贼可暂免死。”
“啊——water我知……”是,在上?哦,船!
文晓篆吃惊不已,一想到此前和李宸翰的羞羞的事可能已经被女警听到,顿时羞得忘了间的利刃。
文晓篆当即就拒绝:“我不要!画谁谁死,我这是间接杀人!”
这个古代男人还真是奸诈,昨晚明明看到那群人,却还假装什么也不知,直接拉她去山里嘿咻,简直是虫上脑!
“我确实看到有五个人,但淳于大夫好像是后来突然冒来的。”文晓篆努力想为俊医生开脱,“他自己不也说了吗?他是去捉母的,而那群人却不像捉母,他们没有带任何工。”
“汝拿此贼命为儿戏乎?”说着,李宸翰又刀威胁。
见女人哭哭啼啼,泪如雨滴般落在纸上,李宸翰不禁心烦意乱,他必须知那几个人是谁,可又听不得她哭泣的声音,只好走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