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儿还有两个活人!”待李宸翰松开满脸通红的文晓篆,她才继续说:“俗话说三个臭匠赛过诸葛亮,你不会真的想让我们仨联合起来想办法逃走吧?”
文晓篆觉察到他们之间的神交,隐隐猜到女警有计划,只听她大胆调笑:“不过,我看你这个手胆小如鼠,量他也不和女嫌犯一起跑路的事,对吧?”
不是说好要把女外卖员拉过来一起“越岛”吗?女警的态度怎么又变了?这不是让她白白牺牲相吗?
这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他们中间似乎还行着令人兴奋的小动作,只是文晓篆单方面着徒劳的推拒,快被羞耻疯了,闵善柔不得不假装咳来打断他们。
“好戏?”郭小德傻愣愣地随着她站起而抬,这才发现李宸翰还紧抱着文晓篆,顿时两发直,好奇得移不开视线了。
“呃?你氓啊!松开……”文晓篆脸颊一阵灼,只觉前两个小球被压得变型,想退开却被他的手臂环得紧紧的,她尴尬地扫了一郭小德和闵善柔,还好前者仍跪趴在地上没敢抬。
“还没……”
郭小德闻言,如捣蒜,两放光,像遇到了救星。
翰意识伸空闲的手环住文晓篆的纤腰,任由另一只胳膊夹在他们之间,更亲密地挤压她的乳。
闵善柔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见李宸翰失神无语,便悄悄蹲对郭小德小声说:“不想让萧葎葎过来和我们一起也行,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自然有办法帮你。”
“你搞什么?”文晓篆在闵善柔耳后小声质问,却不敢说太多。
李宸翰径直推开女警,直视着她:“汝画像已画完乎?”
文晓篆有种大祸临的不祥预,她真的要画那五个人的“遗像”吗?
闻言,郭小德又吓得跪:“小人惶恐,未及报大人知遇之恩,怎敢背弃而去?”说完,他又可怜巴巴地朝闵善柔投去哀求的目光。
“汝言是何意?”李宸翰看了她一,又把目光转向躲到她后的文晓篆上。
“那日吾初见萧葎葎,乃日东方之时,至于手表坏却……应是辰时一刻。”
郭小德刚说完,闵善柔就拍了拍他的肩:“好了,等着看好戏吧。”
“Everything is OK.”闵善柔回轻声安抚文晓篆,又转向李宸翰:“看得你这个手对萧葎葎有意思,他们多也就是一起私奔,不会对你们岛造成威胁。”
“此言甚是,此言甚是!”郭小德泪都要来了,提心吊胆的模样与他壮的肌肉男形象真是对比鲜明,文晓篆看了也忍不住想笑,但瞄到李宸翰那张黑脸,便赶紧收敛转开脸。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表礼乳依〗,是【表里如一】啦啦啦~~
“手表是什么时候坏的,你必须告诉我到哪个时辰哪一刻。”闵善柔加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