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在荒无人烟的草地上,月亮照,萤虫飞舞,齐腰的旺盛草叶被风得来回动,像一片绿叶的海洋将两人包裹。
啊,她真的生气了。特因法心脏得飞快:“……嗯,公主真棒!”
特因法一顿,摇了摇:“就是给我喝了一瓶药,不过没什么,我没觉哪里不对劲。”
象描绘得一清二楚,这不是他还能是谁。
不过他很快就放这微不足的小心思,扬起灿烂的笑容:“没事,怎么会,您来得刚刚好。百伽公主真厉害,艾德呢?”
他将弱的“少女”狠狠一掼到地上,从怀里掏准备好的药行灌了“她”的嘴里。
奸犯在脱的时候,是行动最不便的反击最好时间。
特因法皱起眉,这败类说话也如此没有教养。
“公主……”
他一边说,一边地靠在了百伽上,琥珀的睛被月光照得愈发晶莹剔透,似乎是宝石上遮掩了层湿的雾气。他脸上的比先前伪装的妩媚还要来得艳丽诱人。
特因法有想回到被传送阵送走前她喊特伊的时刻。
百伽扶着他站起来:“他没对你什么吧。”
特因法呛了起来,咳嗽得满脸红,心里总算来了紧迫,捆在背后的手加快了用石磨断绳的节奏,睛盯着艾德一眨不眨。
艾德或许从未听过一个笑话。
艾德是真的被迷住了,都来不及等“少女”发作,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带,他也说不清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为了惩罚“女”这个特殊群,还是只是单纯的兽作祟,脑里又突然闪现先前遇见的旅居在特丽雅夫人店里的黑发少女,那也是位过于丽而让人既会心生自卑又妄生贪念的少女,因为一直宅在旅店里没有门,他也只见过那么一面……可惜,人家是正经姑娘,不是可以被他惩罚的对象。
这家伙打算什么,喂他吃药嘛,该不会还没认他是谁吧。糟糕,缩骨药怎么还没结束,快长回原样啊。
坐在草丛中的“少女”被捆住了双手双脚,得像只矫健野的小野豹,随时都可能像刚才那样挥舞着爪发动攻击,的脸即便化了妆也比那些老女人多生机的鲜活,可现被他绑住的时候又甩了两个巴掌,着小脸在月光显十分的纤弱可怜,艾德既痛恨“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女,又想想“她”先前那么风的卖、激烈的反击,心就澎湃得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你到底是谁?”骑士败类本人此时正是居临的主导位,他一手掐住特因法的巴抬起他的脸,大拇指狠厉地着他的脸颊,竟然还没有认他是谁,“你不是茱莉亚,是刚来镇上的货吗?”
“没事吧,特因法。对不起,那个传送阵的距离有远,我来晚了。”
“你是和那个躲在角落里的法师一起来抓掳人犯的吗?”艾德笑了笑,“可惜,就算我不是黑袍法师,动手指也能轻松抓住你。”
特因法瞄了他被电得焦黑的一直没动的那只手,并不觉得他有轻松到哪去。不过他还要周旋自救,于是也同他搭话:“你明明是个骑士,却背弃了光明神的信仰、犯这样有违骑士的罪行,还和那位黑袍法师修习了法方便作案吗?黑袍法师是谁,是你的同伙?为什么要掳走那些女郎,她们被你怎么样了?”
“我灌了他昏睡药,先让他在树上光着屁吊两天吧。”百伽摸了摸特因法脸上的掌印,什么表也没有地说。
他的才刚刚拉到膝盖上,人就被一脚踹飞了,半着从特因法上飞了过去。
百伽也顿住了:“药?……特因法!不对,你的脸好红!”
特因法被捆着看不到,只听到艾德接连发三声惨叫,然后……没然后了。
没有了黑袍法师的逃命神,艾德不过是一个小镇骑士,面对法和武技的双重夹击,被生生打趴了。
过了一会,百伽从他背后绕到前面来,蹲在他面前帮他解开束缚。
“骑士?我并不尊崇那种东西。我已经是最合格的光明骑士了――通过惩罚罪恶,清除污垢。光明神在上,他一定会理解我这样忠诚的信徒的。”艾德哼了一声,心颇好地回答,“至于那些女怎么样了,别着急,你很快就知她们的场了。”
特因法咙开始发:“没事,应该是缩骨药效果结束,开始生长发了……没、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