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莞尔一笑,“温曼先生,那只是因为西比先生非常幸运而已,因为并不是每个有才华的画家都能受到鉴赏家的捧。”
观赏者络绎不绝。
今天的安娜打扮的很漂亮,着丝绸圆帽,淡紫的手套,绝对的淑女。
“哦……我怎么忘了,来看这次的画展,第一件事就应该要欣赏欧利文・凯恩的,否则就是白来一趟了。”温曼先生饶有兴趣地问,“不知你对欧利文这次的作品有什么觉吗?很多鉴赏家都说他终于超越了从前的束缚,正在越向第二个峰。”
“你对艺术的鉴赏能力连欧……”温曼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么多了,请你来看看这副作品,我很想买来,只是不知你对它有什么看法。”
但是在所有画作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依旧是欧利文・凯恩的作品。
近一年来,欧利文几乎没有新的作品问世,不少艺术评论家纷纷猜测这位年轻画家的才华是不是就像是薄的火山,前几年太过烈,现在终于要江郎才尽了。
这一次画展中所有画家的平均年龄只有三十六岁,也就是说,随着这些年轻的画家们在艺术界越走越远,今天展的画作价值将会成倍递增。原本底价只有二十万的画作,在第一周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涨船到将近一百万。
月中,华盛顿的莫顿艺术画廊的现代艺术展览正式开幕。
但是这一次展的画作,一亮相再度将那些艺术鉴赏家的目光死死困住,成为了这一次画展期待度最的作品,但是最让人遗憾的是,它是非卖品。
“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维缓缓展开了一抹笑容,“以前总是很固执,只能看见一个影,一样东西。如果一个画家,他脑海中的风景永远是一样的,那么他绘制在画布上的东西也永远是一样的。”
维仰起来,和欧利文一贯的风格一样,用并不丰富,着重于彩的调与线条的表现能力。
温曼先生见到维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好你来了,很想听一听你对这些年轻画家的评价。记得上个月你评价那个叫西比的画家,说他的风格自然,技巧纯熟,以后一定会大放异彩。我虽然买了他的画,但是并不觉得他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成功,可是这个月一个来自法国的鉴赏家,对他的画极为欣赏,还为他举办了画展……”
奥听着那边的忙音,用力地闭上了睛。
“现在……他的线条看起来很宽阔,仿佛挣脱了束缚飞扬了起来。他终于懂得去欣赏其他的好了。”维的双手在风衣的袋里,看着那幅画的时候,仿佛是在与作画的人倾谈。
维受到了温曼先生的邀请,前来参加这次的画展,而安娜也在邀请之列。照温曼先生的说法,小孩越早接一些雅的艺术,越容易培养他们对艺术的觉。
“所以呢?”温曼被维温的嗓音引。
当两人路过一副被许多藏家围观的作品时,维也有些好奇地放慢了脚步。
“维……我能帮你的只能到此为止了。也许……把你交给欧利文,并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