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算把我剥拆骨,你也看不什么。”靖轩突然开,“你解开我的,我告诉你。”
“哼,不过蝼蚁一只,本座还能怕你?”大祭司果然被他看得有些气恼,略略一想,很快就解开了他的。
从大祭司熟稔的语气来看,他这种杀人灭的事不是第一次。靖轩心沉了沉,知像他这种研究狂人,心智定,只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会被说服,立刻闭不言,放弃了游说。他放松,静静躺在木床上,脑细胞速转动,想着应对之策。
“不是耍花样。你解开,我演示给你看,你就知我为什么不会中毒了。怎么?我不过一个小孩,你也怕吗?”靖轩斜睨他一,语气略带嘲讽。
“哈哈!小真是有胆量!”大祭司的好奇心完全被靖轩激起,转在摆满瓶瓶罐罐的木架上翻找,很
“什么?当然是剖开你的看个究竟。桀桀桀~”大祭司挑选一把工致的小刀,边用拇指指腹拭刀刃,边怪笑着答。
大祭司仰大笑,“哈哈,小,死到临还耍什么花样?你当本座好骗吗?”
大祭司已经准备妥当,手里拿着小刀,正准备划开靖轩上的衣服。
“你不知?”大祭司反问,见靖轩莫名的表不像假装,他围着靖轩转了两圈,又执起他受伤的指尖看了良久,自言自语,“经脉断了能自行修复,中了毒也能自行解毒,这一定有古怪!好!既然落到本座手上,本座便一定要查个清楚!”
很明显,大祭司是个学术狂人,遇见有违医学原理的事,他心的狂瞬间就被激发来,看向靖轩时,底发一阵阵诡异的绿光。
“你要什么?”大祭司咬牙,目凶光。
“给我一瓶你这儿最毒的毒药。”靖轩眯,朝大祭司伸手。
“是教主让我来找你拿药的,我若死了,你就不怕教主追究吗?我师父木长老也不会放过你的。”越是危机时刻,靖轩越发冷静,他眸变幻,试图用言辞说服大祭司改变主意。当然,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呼救的,不说这里地僻静,有没有人会来救他,单是大祭司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就不能将事闹大。能私解决最好。
他夹起靖轩,迫不及待奔药房,将靖轩扔到一血迹斑驳的木床上,而后拿一大把款式不同的刀,一字排开。窗外,一缕白炽的阳光穿过半开的窗棂照来,把这排刀映衬得寒光烁烁。
“我自己要喝。你不是让我演示给你看吗?不中毒,怎么解毒?”靖轩语气平板。
“好了,你演示给本座看看。告诉你,别耍花样,不然,本座有千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大祭司咧嘴狞笑,一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你来本座这里,谁看见了?本座随意找个借就能推脱掉。”许是觉得刀锋不够锐利,大祭司找一块磨刀石打磨,漫不经心的答。
待刀刃打磨的差不多了,他又怪笑一阵,阴测测开,“而且,本座这里有化骨。等本座研究够了,一滴化骨去,连你的尸都找不到。他们拿什么来质问本座?”
靖轩转动凤眸,朝认真择选刀的大祭司看去,冷静的问,“你要对我什么?”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