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完全认同了小童,把小童划归到自己羽翼之。这种茫茫人海中遇见同类的归属令他们的迈了一大步,对待小童更加亲密无间,因为他们知,小童将秘密告知他们,便是把家命交到了他们手上,这种全心全意的信赖,他们从未得到过,所以倍加珍惜。
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几近窒息。
“你师父是长老,担罪名多废去武功,若换成是你,便注定一死。如此,你亦要一力承担吗?”姬无双听了小童的话,心中酸涩,抑郁难言,于是阴测测警告。
“哼!说得好!异于常人也同样是人生父母养的,何错之有?大祭司确实该死!杀他一万遍也不为过!”不待姬无双从复杂的中挣扎而,女姬无双已经愤愤开,一双幽深的眸里充斥着血煞之气,以往被紫阳扒光衣服倒吊城任人践踏的屈辱汹涌而至。
“废去武功堪比生不如死!与其师父后半生受苦,不若阿细死个痛快!”靖轩一张小脸大义凛然,心中却是打着以退为的主意。姬无双既然已经认同了他,就不会看着他去送死,这一,他
“呵~幸而他已经死了,若是不死,本尊有的是办法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姬无双也冷笑声,话里满是森然的杀意。在他心里,大祭司的形象俨然和仇人紫阳重合了。
成了!姬无双的肋果然是他们特殊的!靖轩得到预想中的回应,睑微敛,隐去瞳仁中的一丝光,拱手,慎重开,“多谢教主恤。杀了大祭司,阿细并不后悔,但,阿细却不能睁睁看着师父替阿细受过。今天既已坦白,还请教主放了师父,所有罪名阿细一力承担!”
再想到大祭司竟然把自己的小童剥拆骨,姬无双消散的怒气又重新回炉,恨不能把大祭司的尸鞭挞至肉泥。
女姬无双忆起往事也十分唏嘘,小弟那时心都偏的没边儿了,想想就气人。被小童的话激起了旧怨,女姬无双开讽刺,“可不是吗!小弟,你那时也太事不公了,难怪小童不信任你。”
靖轩却觉刺激的还不够,若不让姬无双彻底认同他,他今天不说保住木长老,就是全须全尾的走姬无双的院落也是个问题。
因此,不待姬无双回应,他继续开,“异于常人,并不是阿细的错,发肤,受之父母,阿细自然要好好护,岂能容人肆意践踏?大祭司倘要亵玩我的,阿细赔上命亦要将之斩杀。瞒了两年,阿细之所以选择告诉教主,是因为日久见人心,觉得教主和阿细是同类,定能够对阿细的想法同受。”
姬无双表尴尬,方才的滔天怒火,理直气壮,这会儿都成了浮云。
靖轩极力向姬无双灌输自己杀人有理的观念,还一把将他划拉到自己的圈圈里,其名曰‘同类’,一击正中姬无双那颗孤独僵冷的心,正可谓巧如簧,辩才无碍。
姬无双也有被人当异类肆意践踏的往事。靖轩这席话一,立刻动了他心最深的记忆,一种烈的认同骤然从心底升起,令他心脏鼓动如雷。本以为自己的已经足够惊世骇俗,却没想小童亦有一样的隐忧。且比起自己,小童境更加艰险。若让世人知他的质,他必定会被当药人,遭噬血啖肉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