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吗?”
邵倾承开始燥得慌了,忍了一会儿,厉修直接坐到他腰上:“问你呢,好了吗?”
“什么?”
“……”
可能是心里有气,可能就是想狠一,反正结束的时候厉修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不是,厉修对他一直都很温柔,很他,什么都由着他。他说难听的话,厉修会生气,但是从不计较;他过分的事,厉修会罚他,但还是不计较。
通常这种时候厉修最听邵倾承的话,合度也是最的,不见了平时冷淡克制的样。
他厉修什么呢?
但是厉修知他听见了。
现在再让邵倾承回答到底厉修什么,他也无法给准确的答案。邵倾承就是他,是无数次想离开,只要厉修勾勾手或者叫一声他的名字,他就忍不住转回到他边的那种。
都没有。
一次,
邵倾承不乐意了:“应该??”
邵倾承都不知自己在厉修的边能为他些什么,他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他不是正人君,不然也不会在厉修最痛苦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
这张脸真好看,这个人真好,几乎有他喜的所有的样。
后来他不常的笑,他工作时的认真,他饭时的专注,他着别人时的投……
“那天应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不知怎么回答。”
邵倾承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那一种男人,立即兽化,力行回答他。
“那孙又什么了?”
个,你会在末日到来的时候回来找我吗?”
好了吗好了吗!今晚让你知你老公我到底好了吗!
厉修对他真的好,只是从未说过他。
邵倾承躺在厉修边,静静地看着他睡着的脸。
他是喝醉了,但他知自己说过什么,他恨自己这么心机的。他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趁机再说了那么一句话,任厉修的心是铁打的,也该心疼心疼他吧?
BiuBiuBiu!
电影最后什么结局两人都不知,厉修只知邵倾承的汗是咸的,吻是的,心脏是为他悸动的。
他不想说,厉修就不问了,可不问不是了。厉修用脚丫轻轻踹了踹邵倾承的脚丫,邵倾承没什么反应。
“……”
最初他的颜,男人都是这样,肤浅的生。
邵倾承被取笑,更不兴了,抱都不抱厉修了。厉修看这大狗一个人气鼓鼓的在沙发另一端,忽然想起那天他在应皖家酒醉时说的那句话。
是贱吧。
厉修独立,事业有成,完全用不着他养;他有应皖那样从小到大的朋友;有从未间断过的追求者;也有藏在心底时不时拿来缅怀的人。
厉修的注意力还在未完的电影上,回答不经思考脱而。
“他问我,咱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倾承。”
厉修又踹了踹:“倾承。”
厉修噗哧笑来了,推开他:“你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怎么问和小姑娘一样的问题来?害不害臊啊?”
邵倾承没吭声,睛一直盯着电视大屏幕,就像没听见似的。
邵倾承在厉修里到底算什么
是的,厉修现在对他特别温柔。
他不否认。
“应该吧。”
厉修接受他了,但是,就如那天他说过的,除此之外,厉修从来都不需要他。
也只有这种时候最能让邵倾承觉得,厉修是需要自己的。
这是一个明显的求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