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担心的这dian刚好是我拿手的,我帮您拽着他的翅膀,他折腾不到哪儿去。”
“……”
“我在国nei除了有几个朋友几乎孤shen一人,没有太多可供您利用的牵绊,唯一的弱dian就是邵倾承,您看,我的弱dian在您手里就等于我终shen幸福在您手里,您拿nie着我就等于拿nie着他,想怎么着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厉修顿了顿,“孩zi的事,我最近也在考虑,希望您能容我几年,给我些时间,倾承的脾气您知dao,他现在非常抵chu2这件事,我并不想bi1他zuo任何事,只是需要时间来慢慢说服他。”
邵夫人不解:“说服他?”
厉修颔首:“孩zi的事我会给您和伯父一个交代,只要您别再提那件事,别再让他去结婚,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您。”
邵夫人靠在椅背上,缓缓叹chu一kou气。“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dianqiang人所难了,可是,空kou无凭……”
厉修就等着她这句话呢:“当然。”
厉修拿chu一份文件递过去,邵夫人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是一份遗嘱。
厉修:“受益人是邵倾承。我知dao我拥有的这些和邵家不能相提并论,但这是我的诚意,希望您能答应。”
邵夫人咽xia惊讶:“你确定要这么zuo?如果我还是不肯答应呢?”
邵夫人不知dao自己的儿zi究竟哪里好,能让厉修zuo到如此地步,她想看一看厉修的底线。
本以为这样咄咄bi1人,厉修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要撑不住了,哪知dao厉修只是微微一笑,平静地说dao:
“不知dao伯父调查我的资料里有没有写我上一段ganqing经历,也许别人会拿ganqing当赌注,但我不会。梁祯的死也几乎带走了我的命,如果没有邵倾承,我无法想象我要熬到什么时候,又会变成什么样zi。面对天灾我无能为力,但除此以外,我想不到还会有什么能把我和邵倾承分开,我zuo这些不是怕什么,只是想给他更好的生活,不guan是aiqing还是亲qing,有你们的祝福和认可他会开心,我想让他开心,仅此而已。”
邵夫人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像厉修这样,肯用一切换ai人一个开心。
邵倾承上辈zi积了什么德,这辈zi居然摊上这样一个小天使?
厉修走后,邵夫人回到楼上来到书房,把遗嘱和那装字画的盒zi放到正在练习书法的邵父yan前,又一五一十学了一遍方才厉修的话。
邵夫人叹气,问邵父:“你说咱们怎么就没这么乖巧的儿zi?”
“还不都是你惯chu来的。”邵父哼声,放xiamao笔,打开那副字画,yan底有星dian赞赏,“是个懂事的孩zi。”
邵夫人:“敢qing你自己的亲生儿zi比不上一副字画呢?”
邵父欣赏完了才把视线落在那份遗嘱上,沉默了半晌。
“厉修要是个不着调的、贪慕虚荣的人倒好了,可惜啊。”邵父又问夫人,“他又送什么好东西收买你了?”
邵夫人但笑不语,邵父撇嘴:“还说我,你立场也没多jian定。”
“我gan受一xia有个听话会哄人的孩zi不行?”
邵父笑了:“行,你怎么说都有理。”
如果厉修真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邵父豁chu去棒打鸳鸯也不可能同意,偏偏厉修又有心机又肯拿得chu诚意,而且说是心机,又坦坦dangdang让他们知dao都是为了邵倾承一人,就是让他们xia不了手。真换zuo是个女人,还真zuo不到这个程度。
邵夫人知dao,邵父也知dao,他们心知肚明,何止邵倾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