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闭着睛趴在床上:“我又不带人回家,备着那个药什么。”
他的羞羞怎么这么好啊!这么洁自好!他真是捡到了一个超级大宝贝儿!
厉修半睁着望着天花板不吭声,没有暴怒,没有指责,表现得异常平静。邵倾承有紧张,想打个招呼也不知说什么好,轻轻了床捡了件穿上准备去洗澡。
邵倾承激灵一,激动地结巴了:“想……想!”
邵倾承因为他这几个字像条大狗扑上床,搂着他又嘬又亲,没完没了地叫他:“羞羞,羞羞,我以为你会生我的气,我刚才在想应该怎么和你歉你才肯原谅我,你真的不怪我么羞羞?”
翼地把他抱到床上,厉修睡着的时候眉微蹙,唇红肤白,睫密长,妥妥的人胚,邵倾承怎么看怎么喜。
厉修忽然开叫住他,咙沙哑。
厉修这才反应过来邵倾承是在拐着弯地打探他的私、生活:“没有,我没约过。”
邵倾承不知昨天晚上是什么日,也不知昨天晚上对厉修来说有多难熬,更不知自己于厉修来说像一剂良药,他的吻和他的麻痹了厉修的痛苦,舒缓了厉修三年多来紧绷的神经。
“好,男朋友。”
他抱着厉修,心里面特踏实。
邵狗没二话,乖乖帮他腰,笑眯眯的:“我昨天找了你屉,没有药。”
邵倾承,是了,昨天厉修说他没过0,只是不约,那以前应该有过男朋友,嗯,没事,照样是他的好羞羞,他的大宝贝儿!
邵倾承当然不可能再对他什么,但火太大了半天都灭不掉。厉修看他可怜,最后还是用别的方法帮他灭火,给邵倾承动坏了。
厉修老老实实被他抱着:“那你负责吧,我腰好酸……那里也疼。”
厉修每每在无人时动过的那些跟梁祯一并去了赎罪的念,因为在这个早上醒来
邵倾承没有再继续问去,滋滋去给厉修买了药回来,还非要亲自动手给他涂上,结果又把自己得一火。
厉修看他升旗了,忍不住笑:“你放过我吧。”
“邵倾承。”
邵倾承摇:“我就要对你负责,我想对你负责,就怕你不稀罕。”
他想!他当然想!他都想了半年了!
厉修忍着浑酸疼艰难地坐了起来,看到邵倾承上被自己抓得到都是指甲印,冲他一笑。
厉修沉默了片刻,回答:“只是第一个上我的。”
邵狗:“那你都去酒店的吗?”
邵倾承兴、奋了半宿终于抱着他睡着了,第二天是周末,因为固定的生钟,他们一前一后醒过来。
厉修今晚喝酒喝得比他多,也许他们只是酒后放、纵,别的什么都不算。邵倾承自认有儿趁人之危了,不知明天早上厉修酒醒了会是什么态度,只要不赶他走,邵倾承任打任骂认罚,绝无二话。
邵倾承动作一顿,嘴角咧得更开:“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厉修好笑地看他:“怪你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们都喝醉了,了什么都不用对彼此负责。”
邵倾承意识、直腰板:“啊,在。”
了那么多次,等到真的消停来后才觉得累,但邵倾承前所未有的满、足。
厉修还是那个姿势,躺在那儿问:“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没人给他过这事,但换了厉修这事就不一样,邵倾承几乎在一、夜之间对厉修的从疯狂的喜上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