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他抱紧了他,把他箍在怀中,深深地望着他,低声说,“我说过,但你不信。我你,所以如果那是你想要我的事,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可以放过他们。
“你说什么?”什么真凶?何诺的死,难不是因为他吗――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向何望咆哮怒吼着要了枪,怎么冲楼毫无方向地扎大雨,他只是在夜里莽撞地前行,有人追上来,抓着他握枪的手,带着他奔那一场永不停歇的雨。
望把沈承瑾放中,给他脱掉衣,随后自己也脱光跨了去。
李洲被绑在一
他握着枪冲大雨里,看不清前路,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觉得冷,只有克制不住的愤怒伤怀在心里翻。
“……”
何望的动作停了来,他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沈承瑾又说了一声:“放了李洲,让所有的事了结。否则这一切只会周而复始,永远不会结束。”
“他们两个死了也不会结束!”沈承瑾抓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声俱厉地说,“李洲没有家人,但是连理有,你杀了他,何家与连家的新一轮战争又会开启,之后也许又会牵扯更多的人,这些纷争永远不会停止。”
“我不知,也许我只是在讨好你。”沈承瑾微微偏沉视线,“你不用永远活在仇恨中,你在报仇的路上走得太远,你的生活应该有更有意义的事,有能让你后半辈开心和关心的人。你可以放了他,并且,放何诺。没有何诺你也可以活去,没有仇恨你也可以活去。”
“这和我无关,何望。”
地室的门被大力地撞开,青年浑湿透,狼狈不堪,却又像是复仇的夜叉,他举着枪走去,黑的枪终于对准了蜷缩在地板上的人。
“我说过我会给你报仇,他和连理还没死,这场斗争就不会结束。”
他只想杀了他们,决绝一枪,毫不留!
再大的雨也没能挡住他,当他劝说何望放的时候是那么的容易,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心中的烈火却无法熄灭。
他把他抱在怀里,浇了一捧在沈承瑾上。青年闭着睛,突然说:“放他走吧。”
何望不知沈承瑾从哪里听说了这些,他伸手,把沈承瑾转了个,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中。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承瑾,沈承瑾很久没这么认真地跟他讨论一件事,而这件事看起来是沈承瑾在为别人向他求,实则却是为他考虑,在漾的波光中,何望愣了好几秒,才仍旧有不太敢相信地问:“你是,在关心我?沈承瑾。”
在何望最后一句话里沈承瑾渐渐瞪起了双,里是越放越大的惊愕,好一会儿,他的脑袋都嗡嗡地响个不停。
大雨磅礴不休,铺天盖地的黑暗像一巨大的怪,吞噬了人间的一切光明与温。
“那你呢?”何望一把反抓了沈承瑾瘦削的手腕,男人坐直,近青年的脸,目光又紧又地逮着沈承瑾的视线,得他直视自己,“我可以放何诺,可以放弃过去的一切,你呢?”
“哪怕那两个人是杀死何诺的真凶。”
他以为他此生都不会再为了别人这么悲痛绝,他以为他渐渐放了恨仇,可是他放不,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