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帕莉娅离开以后,顾淮在屋里想了想某只大猫被他要求离开时的表现,决定还是主动去找对方,以表示诚意。
“属和……月亮?”卡帕莉娅冰冷竖瞳里的光似乎发生了一丝波动摇曳,像安静面上现的波纹。
……相衬?
听见这句问话,卡帕莉娅冷若冰霜的脸上现了细微的表变动。
对顾淮的话,她仍是存有疑惑,可同时也似乎有所理解。
随即顾淮又接一段解释:“娜这个名字在人类种族那边,有月亮的义,觉和卡帕莉娅很相衬。”
虫族是个冷酷的种族,不仅是他人这么认为,虫族本也这么认为。
卡帕莉娅尖刀形态的左手静静垂放,经历完极短暂的异样表现,她此时已经恢复正常表。
去外边后的路上,卡帕莉娅刚好再遇到亚尔维斯,她没再表现什么戒备,只是绷着脸继续快步离开。
“喜悦也是会泪的,卡帕莉娅。”顾淮弯微笑,“不是只有痛苦难过才会泪,在喜悦和动的时候也会。”
察觉到卡帕莉娅在听见“啾啾”这个小名的时候忽然放松眉宇,顾淮偏想了想,不由得说:“卡帕莉娅也想要小名吗?”
正常来说,动不动不兴的人应该会让人觉得很难应付,但大概因为亚尔维斯即使不兴也还是会对他表现得特别听话,而且也很好
这个幼崽时期的称呼对亚尔维斯来说差不多相当于是禁忌了,但看起来亚尔维斯肯让顾淮这么称呼他。
但顾淮却把这样的沉默当成是默认,于是他发动脑筋思考起来。
“那么亚尔维斯的事,我们就这样达成共识了……嗯……娜?”卡了卡,顾淮想起来更换称呼。
亚尔维斯并不难找,顾淮从屋里走去没找多久,这只大猫就一声不吭从不知哪个地方向他走来,很快又跟在他边了。
卡帕莉娅说她并不是难过,据对方的反应,顾淮认为对方愿意接受他取的那个小名。
“属为什么会……”睛多了陌生的湿,卡帕莉娅在冰冷表中快速眨了,担心顾淮误会,她说,“属并没有觉得难过。”
原本卡帕莉娅可能是还要皱眉沉思一的,但是她被取小名的事打断了思路,现在听见顾淮用“娜”来称呼她,卡帕莉娅一站起,表紧绷地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开。
顾淮闻言,他想起自己和卡帕莉娅第一次通过影像通讯见面的时候,他因为神力消耗而打了个哈欠导致睛湿,被卡帕莉娅看见以后,对方就非常愤怒。
因为在卡帕莉娅的理解里,哭泣泪的表都是因为悲伤难过,而悲伤难过是由于遭遇了痛苦的事。
有什么寓意好又适合对方的小名呢……
思索半晌,顾淮试探着询问:“叫娜怎么样?”
卡帕莉娅:“……”
虫族其实很难理解哭泣和泪,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误会。
“又不兴?”顾淮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是有想笑。
只要是王的提问都应该毫无保留地回答,但因为这个询问过于突然,卡帕莉娅的想法像是空白了一秒,也因此错过了回答的时机。
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因为没有人会把虫族,即使是女虫族,与任何丽、好的事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