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突然其来的想跟别人分享他们的回忆,而是他也只能这样不断告诉自己,相信他们之间的默契,相信他不会找错方向,他会像每一次那样找到他的宝贝……
闪过狂喜,“他来过这里,他…一定还在附近!”
“邵哥……”黎悦心里难受得梗住了,他开始担心白泽没有找到,邵墨琛自己会把自己疯。
一个奇怪的屋,很矮小,却又很结实,邵墨琛轻轻推开被风得乱颤的门,他怕自己再一次失望……
“没有。”邵墨琛从西面漏风的屋里走了来,不知该失望还是该庆幸。
“庸叔……”
地陪也被震撼住了,这位大影帝和失踪的白导演当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邵墨琛!上面不会有地方可以躲风暴的!”
邵墨琛的影突然消失在树丛的拐弯。
“我们也上去吧。”
“白泽!”
“向右手边走……”地陪在面指挥邵墨琛找到正确的路。
地陪拽着黎悦和上了年纪的老猎,缓慢地着风前行。
邵墨琛终于还是没有失望,他找的人,安静地躺在窗,窗框上绑
邵墨琛目光落在半山坡上。
“…雁泣湖会保佑他们的。”地陪突然。
老猎清清嗓,“我也想知,上面有什么。”
风已经很大了,黎悦被得东倒西歪,地陪揪住他的领,三个人都焦急地看着越爬越的邵墨琛。
另一面也担心邵墨琛,他现在怕极了他脸上现的笑容,害怕那犹如没有灵魂的黑眸。
“有声音!”
老猎摇摇,“当真是…痴儿。”
“找到了?”黎悦眨眨睛,惊喜太大一时间大家都没缓过神来,反而有几分疑虑,邵墨琛不会真的现幻觉了吧?
“邵哥!”黎悦惊呼。
“走,我们上去。”
地陪想反对,黎悦的力已经快透支了,老猎也上了年纪。
坡很陡,邵墨琛没有时间找上山的路,直接手脚并用的朝上爬,山坡上盘伏着枯枝荆棘。黎悦睁睁地看着荆棘上的雪沾染了血。
“邵哥,你是不是听错了?”黎悦一面担心白泽有危险,从早上门到现在已经快六个多小时了,白泽门时穿的并不厚,力逝温度失,在寒冷的环境是绝对致命的。
“白泽!”
“不,真的有声音。”
“我想我知哪里能躲暴风雪了,希望白导演在那里……”那还是地陪小的时候跟小伙伴瞒着家长偷偷跑过来玩时发现的,只是家里的长辈三令五申不许去雁泣湖,那个奇怪的房也就盘桓在他脑中数日后被埋藏在记忆的长河中。
若非邵墨琛的行为让他想起雁泣湖真实的传说,他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我知有个地方。”只是那里当真不是藏人的好去,那是离墓碑不远一个已经散架的小木屋。
他远远没有看上去的冷静,心乱如麻,就像地陪说的那样,他后来全凭着他的直觉。
“白――泽――”邵墨琛没有理他们。在他耳中,只有越来越慢细碎的金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