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近了,季秋白看那些树就更清楚了。他能分辨来的树很少,除了松树柳树榕树,其他的不开花的树他基本都分不清楚,更何况前的这群树不仅不开花,甚至连叶都很少。
一路上白泽不和季秋白说话,季秋白就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为什么这树被他们一就看到了?不会是有什么危险吧?联想起不久前遇到的能把人吞去的巨花,季秋白忍不住颤了一。
季秋白觉得走得很累,累得抬不起,但是每次觉得时间很长后看看表,就发现只不过过了十几分钟罢了。
虽然看着距离不是很远,但是实际上走着是很远的,两人走了半个小时也没觉得有多靠近。季秋白总算是知为什么张倚霄一定要让他们穿雪鞋了。这边的雪虽然积得不是很厚,但是也能没过脚脖了,季秋白一脚踏上去整只脚就埋去了,还有冰雪和碎碴钻到鞋里,这半个小时,季秋白的脚就已经没有知觉了,一走路就有一种筋的错觉,只能不停蜷缩脚趾。
季秋白忍住不去拉他的手,他带着厚厚的手套,还觉得很冷。
“嗯。”季秋白。他觉得很冷,找到旁边的一块石就站了上去,用手摸着鞋,试图温一僵了的脚趾。
发现,七十五号真的算是温如了,虽说气温上来了几度,但是觉上和刚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冷到人的骨里了。
等他们离那些树还有几百米的时候,白泽示意季秋白停来。显然白泽也对那些能吃人的植产生了阴影,当即化了一把冰刃,狠狠地扔到了那些树边,见没有反应,就向前走两米。然后再次化冰刃,来回了走了好半天,才终于走到了群树边缘。
现在
季秋白抬看天。以前这样冷的天气,虽然有太阳,但是也不会觉温。到了这里,也看到了太阳,但是那太阳实在是太小了,一看就知是吞噬大陆后太阳轨迹偏移的效果。季秋白眯看了一会儿太阳,然后就垂丧气的继续走。
“你在这里待着,别动。”白泽挥了挥手,不让季秋白靠近,“我去看看有没有危险。”
那虽然是很短的一个小曲,但是季秋白总觉得记忆深刻,季秋白是北方人,冬天很冷,初中有一段时间不穿的太厚,经常被冻得脚趾发麻。看了这个电影后,他再也不敢穿得太少了,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捂着自己,冬天就脆穿三双袜。
他想起以前看的一个电影,里面讲的是一群海盗来到了很冷的地方,那里面有的人被冻得脚趾都成冰了,然后哆哆嗦嗦地想摸一摸,结果脚趾就掰断了。
季秋白跺了跺脚,跟在白泽后寸步不离。
但是白泽在这里就显得如鱼得,走得飞快,而且看起来还是故意放慢了步伐。
“嗯。”
“咦,这么快就找到了。”白泽说,“咱们朝那边走吧。”
然后季秋白很快就发现了在雪地里的好了。大老远他们就看到了一株树,不,是一群的树,虽然树被雪压着,但是也能勉看到棕的树,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显得非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