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噎了一xia,不知dao为什么,自己的qing绪完全无法控制,也不怕邻居听到,大声地喊:“你骗人!你别骗我了,我什么都知dao了,你明明……都是你……”
李沧远的qing绪激动到快要暴走的边缘,狠命的甩着自己的右手,要不是阎离辰紧紧地握着,恐怕手都能脱臼了。阎离辰一句话都不说,就静静地看着李沧远在那里狂躁,半晌,轻轻地问:“你知dao什么了?”
李沧远的声音沙哑,正准备说话,就听阎离辰说:“小声dian。”随后整个人靠近,握住了李沧远的后颈,qiang迫他抬起tou,正对着阎离辰说话。
李沧远一抬tou,正好能直视阎离辰,刚才莫名其妙的焦躁瞬间散去了不少,shenti里灼re而且混浊的gan觉也因为阎离辰的靠近减轻,大脑终于可以思考问题了,而后又开始焦躁。
你焦躁个什么劲儿?人家说了不是你不是你,你暴躁什么?你烦什么?
李沧远觉得自己简直无法理喻,nei心更鄙视自己,挣扎着就要向后退,想离开阎离辰,离他远远的。
但是阎离辰一只手拽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固定在李沧远的后颈,让他动弹不得。
李沧远的yan泪都快要liuxia来了,嘴唇开始颤抖,模模糊糊的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chu了一句话。
“阎……离、辰,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喜huan我?你……喜不喜huan我?”
李沧远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凭借本能说chu这句话,他自己都不知dao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是来回来去的问,原本狠狠地拼命想要躲开阎离辰,这会儿却紧紧贴着他,拽着阎离辰的衣领,哆哆嗦嗦的等阎离辰说话。
“你现在这样……”阎离辰叹了kou气,“在你恢复原本模样之前,我是不会喜huan你的。”
“什么原本的模样?”李沧远的声音又开始提gao,“你想让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
不,他不是想说这个。李沧远心想,我想说的是,你别招惹我,你别把我拉xiashui。
阎离辰伸手ca了ca李沧远的脸,nie了一xia他的肩膀,说:“你放轻松。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不会招惹你。如果是……”你再怎么抗拒,也不会改变你的命运。
阎离辰把李沧远放到床上,就看到李沧远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领,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模样,瞳孔放大,疲惫的没有任何反应。
阎离辰想起那天司命和他说的话。
“他违命摄ru天寿,这辈zi都不可能在成为‘他’”
“……阎离辰,你值得吗?”
值得吗?
阎离辰坐在阳台的窗hu上,看外面漆黑一片的夜晚,也有些茫然了。
他一个人生存了这么久,早就已经疲惫的没有办法忍耐了。他找寻‘先生’那么多年,很多次真的觉得没有一dian希望了,见到过许多和先生长得像的人,到后来光凭脸已经引不chu他的一dian兴趣,所以在见到李沧远的第一面才没有觉得惊愕。
只是,司命说,李沧远真的就是先生。
阎离辰不相信。
李沧远脆弱、自大,极其缺乏安全gan,冷淡、讨人厌。和先生的温文尔雅完全不一样。
雀yin说,这是因为他被迫xiru生魂,造成的生魂破碎,如果意志不稳定,就会今后一直保持这样暴躁、焦急的状态。当然,这状态只针对给予李沧远‘天寿’的阎离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