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算。”

当杜克离开，曲昀继续装模作样地替凌默翻书，却没想到凌默用他没有受伤的右手摸了摸曲昀的后脑勺。

就像凌默一样。

“我明白了！凌默想要使唤你！谁要你总是一副自己最了不起的样！哈哈哈哈！”

凌默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没有再继续摆那瓶鬼香，而是不知在什么鬼实验。

但是曲昀却一都睡不着，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思绪却乱得狠。

“我要换班。”曲昀说

曲昀意识就走到了凌默的面前，当考斯特咳嗽一声暗示曲昀不该和监控的目标有这么近距离的接的时候，凌默却忽然了什么到曲昀的面前。

“你真的很像海豚崽。”

当杜克观察病毒的时候，凌默却在化学实验室里不知搞了什么，负责监督他的是曲昀和考斯特。

杜克愣了愣，曲昀立刻笑开了花。

曲昀最擅长的就是平复自己的绪，但是此刻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被凌默拖拽而去，摧枯拉朽，仿佛凌默只要一回，就能轻易将曲昀击垮。

“香氛。好闻吗？”凌默问。

但是凌默却忽然拿着一个瓶，朝曲昀招了招手，他着白手套的手指微微曲起，就像是给曲昀挠。

凌默明明是背对着他，曲昀却完全忍不住，有一种要用视线把对方翻过来的冲动。

一切就像是脱缰的野，拽都无法拽回来。

曲昀愣住了，这句话凌默对路骁说过。

那清雅的香味就像冬日里嗅到的一丝芬芳，有孤冷的意味，但是渗之后，却有着十分清晰的存在。

但是曲昀还没来得及再问什么，就到了轮班的时候了，他可以解除指令，回去睡觉了，而且再不用担心考斯特会忽然来袭击他了。

考斯特像一尊阎王爷一样站在那里，搞得曲昀想要低打个哈欠都不行了。

他想要抓住凌默，想要撞他的怀里，想要挣脱一切的束缚自己想要的事。

凌默穿着白大褂的影让曲昀在心里描绘他的肩膀，他的腰，他那两条漂亮的……

他的手心微微开始冒汗，他不动声调节自己的呼，但是心脏却的越来越快，他和考斯特一样看着凌默，但是考斯特明显很冷静，自己的心底却涌起一种莫名的觉。

曲昀傻在那里。

他要想办法帮助凌默，离开这里！然后问清楚一切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咽，间那种的觉蔓延开来，仿佛要冲破他思维的束缚。

曲昀完全走了自己的脑袋被威胁的阴影。

但是曲昀逐渐觉到……有不对劲。

所以……凌默其实什么都知？

“喂，你没事吧？”考斯特的视线没有离开凌默，但是他的余光能觉到曲昀的不对劲。

凌默在化学实验室里倒腾了半天，就是为了香？

曲昀立刻后退，捂住鼻将那层雾挥开。

第二天，大概是杜克最后没有拧过凌默的要求，和凌默在同一间研究室里着研究。

曲昀没回答凌默这个问题，而是退回了考斯特的边。他起了背脊，目视前方，尽量表现自己冷静客观。

“你他么的什么呢？”

就连远的考斯特都用力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