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上沈默言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只是单纯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然后就让人带着还一脸懵的白昀离开了这里。
沈默言虽然给的不是什么低等药剂,但对于殷司翰来说也确实不缺,这份药剂与其说是对于他愧疚的补偿,更多的其实只是在明面上照顾了一他的面,应付应付他。
这还是殷司翰一次将自己的立场摆在这么卑微的境地,不是别人运用蛮力迫着他,而是他发自心的这么认知着。
白昀对于沈默言轻易就帮他打发走了殷司翰恩德,在发现殷司翰真的带着人离开了雪豹国之后,他真实意的松了一气。
“或许殷先生不缺这个,不过还请收。”沈默言于本的礼貌,到底还是没有完全不把被狗打伤的殷司翰放在里,递了作为补偿的药剂。
默言笑着,“还有殷先生,太粘人的话会惹人厌的。”
“……”殷司翰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直白的表达拒绝的态度,一时间脸不佳,甚至没有想好应对的话语。
沈默言弯了弯嘴角,说着:“怎么会。”
他将殷司翰留给了殷司翰自己带来的那些属便先一步离开了。
一直到刚刚殷司翰拿着他父亲作为理由之前,白昀想着的都是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值得让殷司翰喜,这样平等的才会让他更喜自己。
事实上殷司翰想的不错,沈默言确实没有把这件事当一回事,他就连给明显重伤站不起来的殷司翰打一把都没有去,极为敷衍的维持这表面的客套和平。
“谢谢,这件事也有我的不好,才会让你的人产生了误会。”他着手里从对方手中递过的药剂瓶,以宽宏的吻,“希望你不要介怀。”
要是殷司翰在这里,他一定会吃惊看到这么活蹦乱的白昀,在他的印象里白昀永
可明明知他从小到大境的殷司翰却说了那样的话,他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受伤,因为他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带他走,为的只是瞒住自己的那个秘密。
他对于殷司翰的十分的复杂,从小就没有人喜的他第一次遇到喜自己的人,这中觉与其说是初恋倒不如说是一中救赎,在自己认定了对方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没有像他那样认定自己时,白昀只是失望,却也没有因此讨厌殷司翰,因为他本来就不讨人喜,那么殷司翰也没有那么喜他似乎也很正常。
殷司翰还是接了。
如果是以前的白昀恐怕就要一跌不振了,但是现在的他有了新的目标,他想着如果是段先生遇到了这样的事,又会怎么样?不怎么样都不可能会像自己这么弱,一定能够很快振作起来,那么他也要加油振作!
哪怕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听起来还是在顺着自己的话客客气气,但殷司翰就是知这句话无比的坦诚,别说是介怀了,恐怕对于他来说都是本不会放在心上的小事。
“我们回去。”
在沈默言走了之后,殷司翰将手里那瓶沈默言给的药剂放了怀里,从收纳袋中取了另外的药剂喝,他没让那些闻声赶来的属们搀扶,而是等到上的伤恢复了一些后才自己站了起来。
他自己则是站到了殷司翰的面前,从怀里取了一份止血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