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俯脱掉一只鞋,另一边却没,就这样光着一只脚在家里走来走去,有些焦躁的样,“渴,要喝。”
纪宵只能又楼替他倒了杯上来。
顾霈咕咚咕咚一喝尽,绪平复来。
“把衣服脱了再去。”她替他在浴缸里放好了,来提醒他。
顾霈伸手去解衬衫上的纽扣,喝醉后手指似乎不是很灵活,第四颗怎么都不开,他微拧着眉心,似乎有些不解。
纪宵觉得自己怕是昏了,竟然看了几分可。
她走上前,索替他把所有扣都解开了,男人衣襟大敞,悍的腹肌肉。
别墅里只有一个保姆王嫂,每天六了班就走了。
她好像在照顾一个失去自理能力的巨婴。
男人低睨着她,眸着些汽,仿若深。
他向前迈了半步,一手抚上她的脸似乎想些什么,结果却沉沉地倚向她,纪宵支撑不住他的重量,两人一齐倒在地上。
所幸地上铺的有厚厚的地毯,他又调整了一角度垫在她面,纪宵没有受什么伤,倒是顾霈闷哼了一声。
他心脏动的频率异常的快,嘴里的酒气也熏到她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你了。”她爬起来,语气不是很好。
被训斥了的男人乖乖脱掉鞋袜走向浴室,他这副模样如果让她以外的人看到怕是要大跌镜。
浴缸里的已经满了,纪宵来不及阻止,顾霈穿着衣服直接躺了去。
湿了更难脱,她不想他了。
纪宵扭想走,顾霈在她背后绷着脸,似乎有些委屈,“难受。”
她:“……”
见她没有理会,男人加大了音量,“我好难受。”
纪宵只好耐着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顾霈抓着她的手向他的左肩,“这里摔跤的时候砸到了,很痛。”
“那怎么办?洗完澡你上药酒吧。”
“家里没有药酒。”
“你忍到明天,去看医生。”
顾霈摇摇,“你帮我。”
纪宵敷衍地了。
顾霈又抓着她的手来到他腹,“酒喝多了,胃也很痛。”
……活该。
纪宵又随便了两,想回手,“你自己洗吧,我去了。”
顾霈指间的力骤然收紧,抓着她的手一路往,在他鼓鼓的间,嗓音喑哑的说:“还有这里……最难受。”
摸到底的块,纪宵像是被到一般猛地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