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会让她眶发红的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明知这样很
幼稚很傻,但有了顾蔷作为掩饰,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再到后来,得知楚玄曜在生日宴上睡了她,他没有分毫的意外。
那天在庭院里,他从楚玄曜中看到了同样的念。
那次以后,她上偶尔会有男人留的痕迹,在脖颈,耳后,又或者是她俯时的一截腰。他克制不住去想他们
了什么,在什么地,什么姿势,她被楚玄曜时的表……从必须靠想着她才能来的时候,他就知自己完了。
(断在这里比较好)
你只要待在我边就够了
看纪宵脸上的疑虑,顾霈轻声说:“但是我没他那么傻,很快我就发觉了你是女人。”
也就是从知的那一刻起,他过去的所有挣扎,都成了笑话。
男人徐步靠近,纪宵察觉到自己在往后退,她握拳,生生止住步,“你竟然说我是你的噩梦?”
她望着他,说不的讽刺,“我不知我原来有那么大的能耐。楚肇也是,你也是,在你们的底,我没有一天是好
过的。”
顾蔷恨她恨到了骨里,作为妹妹的哥哥,顾霈为了整她想的那些花样,一桩桩一件件,她尚且记忆犹新。
而现在,这个男人却告诉她,她是他的噩梦。
他怎么敢?
“七年前在楚玄曜的生日会上,你害我跌泳池里,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很深很冷。我怕被人看见,自己偷偷上了
楼,但是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被楚玄曜发现了。”她说:“他知我是他妹妹,但还是上了我。”
“他会碰我,可以说是你一手促成的。”纪宵轻轻笑了笑,“听到这些,你还会觉得嫉妒吗?”
顾霈顿住脚步,抿着薄唇,颌骨略有些紧绷,她还是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不免新鲜。
“对不起。”末了,他说。
……顾霈信守了他的承诺。
那天他回来的很早,把她见到楼,凝视她片刻,“楚渝平车祸了。”
楚渝平是楚教授的名字。
傍晚的斜阳挥洒在他肩,把男人的轮廓镀了一模糊的金光,纪宵眯起睛,听到男人接着说。
“撞他的人肇事逃逸,他腰脊受了伤,目前况不是很好,有肢痪的可能。”
痪吗。
纪宵尝试把这个词和楚教授联系起来,想象到他的后半生只能坐在轮椅上,大小便失禁,离不开人照顾,心遽然生几
分快意。
“是你的吗?”她问。
顾霈笑了一,“我是准备要动手,但不是用这种方式。那场事故是意外还是人为,警方还在调查。”
纪宵阖眸,顾霈说的应该是实话。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楚教授的仇家?
“听到这个消息,我以为你会开心一。”他了她的发,有些无奈。
“我是很开心。”纪宵扬了扬唇,“真想去医院探望他一,很好奇他现在看到我,会是什么表。”
“据说他自从知自己的病以后,神就崩溃了,连发好几次脾气,吓得护士不敢接近,直到现在还不肯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