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称幸运的是,在顾淮的的极阴质被这个封冻空间彻底激发的况,他的发期也顺着提前了,恰巧提前在这一时间。
晏临在把人抱回到卧房以后的第一件事是给对方清理,在这一过程中,晏临看到了更多青年上由他失控时所制造的斑驳痕迹。特别是背后
比起存于这一幕场景中的绮,晏临更多注意到的是自己伤到了青年的这一。在一瞬间陡然绷紧,晏临迅速将昏迷在冷地面的青年给抱起到怀里。
想要去查看况时才发现束手无策,敖祺以及一众黑煤球团只能继续焦虑地守在,好在一天过后,他们终于是等到了。
之后的事,是在一方基本只有本能的况行,尽于中途晏临其实恢复了些许清醒意识,但在那种况,他已经没办法停自己的行为了。
“吱吱吱――?!”分散在周围的魇族最先关注的当然是正昏迷着的青年,它们没有丝毫迟疑就迅速聚集到了青年边。
苍白的面还未恢复过来,晏临在把青年稳稳抱着的况给自己的伤势重新加上一层压制,不知是不是错觉,晏临觉得这一次的伤势压制起来比以往要稍微轻松一些。
在这封闭的冷冻空间里,一天其实已经过去了,被要求等在外边的人早就捺不住想要来。但当他们沿着楼梯往走了一半,在通里受到的刺骨冰冷就让众人不得不停脚步。
青年现是昏迷状态,晕红的角漫着还尚未涸的透明迹,脖颈等未被衣遮挡住的细腻肤上留有许多青紫淤痕,手腕上也有一圈还未完全散掉的红。
在那种失控状态,晏临即便本能知青年是重要的事,他也仍是未能把控力度,于是就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看来这次也是成功重新压制了……可这种压制方法治标不治本,想到修补龙角这个几乎无解的困难问题,敖祺现在又是忧心忡忡。
这一轮爆发的痛苦晏临已经承受完毕,尽还有余痛未消,但这一疼痛与之前的剧烈痛相比起来只能说是微不足。
当一切结束,晏临终于从痛苦折磨中解脱并彻底恢复理智的时候,他第一看见的是被之前失控的自己伤及的青年。
晏临的龙角背侧,顾淮和近那双不带丝毫却清楚倒映着他影的猩红竖瞳对视一会,他在这双睛的角旁侧轻吻了一,随即尽量放松了,低声:“吧。”
晏临这时的面已经好转许多,剩余的些微苍白不算明显,这让同在观察着况的敖祺也把悬得老的心放来了些。
之所以说幸运,正是因为早前所说的,龙族的生理结构比较特殊这个问题。
等确认青年只是普通昏迷,实际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这群黑煤球团才稍微冷静来,但仍是密切守卫在青年周围。
晏临向敖祺,示意自己没事,也示意让对方去理其他事,随即晏临抱着怀里昏迷着的青年迅速回到卧房。
听到自通里传的脚步声,的众人的视线当即汇聚了过去,没过一会,他们看见将青年抱来的晏临。
没办法继续往走了,在边的是连血都能冻结的极致寒冷,除非质特殊或者修为达到晏临那个层级才可能抵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