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田总?”范晓阳摇摇,“没有,人家是Garry的常客,来玩的就该知规矩。我不愿意,他总不见得能迫我什麽。”
“至少,我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熊雄笑了笑,“而且你也说了只是‘暂时’,以後的事儿,谁能猜得到呢。”
范晓阳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没睡著,胃吃得七分饱,正是最舒服的时候。恍然之间似乎看见父亲冲著自己笑,他就也跟著笑了,飘飘然的,被裹在上,到洋洋很是惬意。
范晓阳只觉得好笑,凑近熊雄的脸,看著他的黑睛轻声:“那
“我改了课程时间,不冲突的。”被关心了,觉真好,“对了,需要我帮你洗澡麽?”
“那麽我也认真地告诉你。”范晓阳开说,“不你对我好还是不好,我暂时都没办法接受你的请求。你喜我,我知。可我不能迫自己同样地喜你,我的工作就是假装自己去喜别人,然而我说过,你在我里很特别,你不是我的客人,所以我不能用对待其他人的方式来对待你。”
是他脚上的石膏,原本还一片洁白,现在却被五颜六的彩笔歪歪扭扭画上了什麽图案。仔细看後,才勉辨认那是一只小熊,睛是心形状,嘴巴撅著像要亲吻什麽,画得丑极了,一都不可。在小熊方还写了一行字,笔迹简直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模一样:祝早日康复。熊雄。
“什麽?”范晓阳嘴角搐,“不用,前几天我都是自己洗的。只不过是脚踝骨折而已,又没痪。”
范晓阳很奇怪:“你难不用去健房上班?”
范晓阳捂著脸哭笑不得:“果然是笨啊。”
一觉醒过来,熊雄已经离开了,范晓阳额,心中觉倒也没有不舍得,只是一个人被留,难免有些不大好受。伸手拿过拐杖起去上厕所,却忽然发现有什麽地方不太对。
他想要的,也只是这样的安稳舒适而已。
“呸呸呸。大吉大利。”熊雄合掌,“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那个衣冠禽兽还有来找你麻烦吗?”
除了吃之外就只能睡,范晓阳刚吃完饭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其实像昨晚那麽个折腾法,就算不困也很难到。不知熊雄哪儿来的那麽大的活力。
对每个人都如此。事实上,能让我这麽的人也只有你而已。”
这男人笨归笨,可也执著得吓人。
“还是小心为妙,我一看他的脸就知那家夥不是好人。八成还在打你的坏主意。”熊雄义愤填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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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熊雄还是每天都去范晓阳家里报到。其名曰照顾伤患。
范晓阳叹息:“那就随你吧。”
话说回来,自从那件事之後,Garry就不太愿意跟他讲话了,平常也躲著他。范晓阳又不是不懂察言观的人,心里自然清楚这是为了什麽,他把Garry当成朋友,肯定也不愿意把事成这样,只是觉得替他不值。但一时间两个人又没办法沟通,不禁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