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不起。”
“如果觉得抱歉,一路不要闹事就行了。这是我对你的,最后的要求。”
“我……我不会的,被送走,我是心甘愿的。”
“好吧。”
伏在面前哭泣的白哉……跟昨晚兴奋地在里衝撞的白哉……无法重合……
一护到底有那么一剎那的化。
他用最后的怜悯,剋制着想要排斥的反应,伸手抚摸了一青年墨的发丝,“别了,白哉。”
“……大人……您,还恨我吗?”
墨的底,浮的泪之,是留恋,是不舍,是意,是悲痛,宛如一面镜,映照自的。
错了吗?
被却不能回应难错了吗?
错的,是白哉。
召唤了恶的瞬间,他就已经註定了结局。
却是为了我,而犯的大错。
那么昨夜的……就当是偿还和代价吧,扯平了。
我只是……寧可白哉是死在了教廷手里,为了凈化,除掉恶而死,而不是被恶佔据了,无恶不作,用这样的方式“活去”。
所以……
“我原谅你了。”
一护最终这么说。
然后他看见白哉的泪落了尘土,那透明的迅速地被取,只在地面剩斑驳的暗。
半个小时之后,乌尔奇奥拉主教带领着五名全副武装的圣骑士,前来公会总带走了被恶侵蚀的朽木白哉。
“他将会被送到圣地,利用圣地保藏的圣凈化。”
乌尔奇奥拉对一护这么说,“请放心。”
一护摇,“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他。”
恶也好,白哉也好,都……再不要见到了!
“您会如愿的。”
乌尔奇奥拉微微躬,“愿光明神庇佑您。”
笼罩着黑布的牢笼已经搬上了车,圣骑士们跨上背,整装待发。
“告辞。”
白衣的主教上了车。
嘶声中,车轮骨碌碌转动起来。
带走了牢笼中的那个人。
也带走了一护的耻辱和噩梦。
会轻松吗?
看着远去的车队伍,一护并没有这么觉得,他只觉得彷彿空了一大块,冷颼颼的不适。
只是习惯。
习惯了白哉在边,无微不至地将生活打理好,习惯了他压抑着慕的视线的追随,习惯了照顾弱小的他而得来的,保护的满足,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