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之主说祂完整了,所以……白哉,难是黑暗之主在人间的转世吗?或者至少是一分魂魄的转世?
一护没有将这个猜测说来,只是问,“要除掉我上的烙印,驱师的力量……你觉得有用吗?”
“上次你告诉我驱师的力量都来自于黑暗之主之后,我了一些验证,虽然教廷一直瞒得严实,但我还是搞到了一些圣和圣的碎片,事实证明,驱师的力量跟光明之力是相互克制的,我们使用的,的确是来自黑暗的力量。”
浦原凝思着摇摇,“虽然同源,但质量上的差别,就决定了统治和被统治的关係,想要凭藉驱师的力量除掉烙印,大概是不到的。”
“我也这么想。”一护神很是平静,显然浦原的回答跟他的看法没有差别,“那么,如果是质相反,相剋的力量呢?”
“您是指教廷?”
“教廷的力量来自光明神。光明和黑暗天生就是敌人。”
“如果光明神亲自手,或许有可能帮您清除烙印,然而教廷也只是光明神赐予人间的力量而已,相当于末梢,末梢对本源,谁胜谁负不难想到。”浦原连连摇。
“我明白,但总得试一试。”
“可您想过没有?绝对相异的的力量的衝突,会对烙印了黑暗之主之名的您造成什么伤害?或许,会死,或许,是比肉的死亡更加糟糕的结局。”
“那又怎么样?”
一护在浦原的注视一个让他心惊肉的笑容,肆意而明亮,“我敢赌,也不怕。”
比肉死亡更糟糕的,大概就是灵魂的消亡了吧。
可那又有什么要紧?
比较起灵魂永世为恶所束缚,乾脆魂飞魄散难不是更好的结局吗?
况且还有成功的可能。
无论如何,可以一赌。
“帮我联系教廷吧,购买也好,交换也好,暂借也好,我需要圣,大量的,以及驱的圣。”
“……您这样,叫我怎么能放心呢?”浦原苦笑。
“不用想太多,瞻前顾后,就什么也不到了。”
指尖抚上颈项,那里,昨夜曾经被王反覆而留了鲜红的吻痕,回到人间的肉之后,吻痕就看不见了,然而酥麻刺痛的觉却依然留在了肤之上,一碰,就觉到彷彿有细细电掠过。
只是一夜而已,就已经被翻多少丑态,已经……无法抵御那慾望的侵袭,而屈从在了王的,那漫长的未来,还有多少耻辱在前方等待着呢?
决不能容许,哪怕是死,抑或魂飞魄散。
底掠过决然,一护声音略冷,而,“这是命令!”
收集圣不可能一蹴而就,浦原应命之后,一护就去了理日常的一些事务。
“会长,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