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祂很识相地转移了话题，看到青年悄悄松了气。

        一护淡淡，“或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吧，趁机休息一阵也好。但这跟恢復力量并不矛盾。”

替这种事，是对白哉的侮辱，所以绝不可能得来，因此，只能艰难的清醒而不是弱的沉迷和逃避。

        留的只有……生前和死后都为对方所拥有的命运。

        只能化羞恼为慾，多吃几块心——这才是正常的恢復力量的办法好吧！

        聊了很多，地狱的秘密，的由来，光暗之战的后果，碎片，以及如今人间减少的原因，光明之神的苏醒……唯独没有提及朽木白哉半。

        但我还活着。

        温煦，明媚，跟人间日一般无二的阳光，他的笑容

        过去，现在，未来，一切已经明晰。

        “所以，你和光明神的存在，是世界的基石？”

        于是每一次意识到的瞬间，总会掠过不容忽略的刺痛。

        好想。

        “也不会再有驱师生了……那现存的驱师，你要回收他们上的碎片吗？”

        哪怕是命运，也该有办法可以斩断，斩不断，不过是力量不够罢了。

        一定有办法的！

        “这里的都能蕴养你的灵魂，何况……来自我上的……”

        叫人心里像是被尖尖的猫爪挠过，不痛，只是得不行。

        黑暗之主的确看得有趣极了。

        一护秒懂，然后羞恼交加地打断了他，“闭嘴啦！”

        一护恨不能用神杀神！

        一护瞬那睁圆了睛。

        想必是红了。

        看什么看！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却顾及着一护的面而没有继续说去。

        “你上的碎片也一样。”

        这么对坐着吃吃东西聊聊天就很好了。

        一护脸上。

        好吧，不急。

        一护垂看着自己端着咖啡杯的手，笑了。

        一护骤然警觉，绷紧了脊背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要知所谓的收回碎片，就意味着驱师的死亡。

        还有机会。

        使命即将结束。

        是啊，人类总会老死，到时候碎片自然回归，时间的概念在神明面前跟人类是不一样的。

        还一边啃一边瞪了一又一。

        一护不会问，因为对白哉的心是他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的秘密。

        “所以，在你回归地狱之后，就不会再人间了？”

        面颊红扑扑的，青年皱着眉一脸彆扭去猛啃心的模样真是孩气，以前他作为会长颇有威严，虽然私里也有迷糊慵懒的模样，但还真不知他这么会闹彆扭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力量，就无法保护要保护的人，无法守护要守护的东西了，祂想到接来要说的话，不由一阵，“其实……在你被我召唤来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力量一直在增长，你没察觉到吗？”

        黑暗之主不曾提，以他提过，结果只看到了一护对于朽木白哉的厌恶反，所以之后就一直避开了这个话题。

        漫长到看不见尽。

        “你……你是说……”

        “不那么重要了。”

        还在看！

        一边看一边笑得那么……那么……

        永恆的时间，原来是这么的可怖。

        一护松了气。

        今天召唤一护过来，原本也没打算什么。

        “不需要。无论他们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死亡，不过是几十年的事罢了，等着就行了。”

        “应该说我们所代表的规则的存在是世界的基石。”

        太可了吧！

        “黑暗重新凝聚，对于的束缚力就增了，只不过，逃到人间的不愿回来罢了，所以驱师和教廷还得辛苦几年。”

        “一护明白了吧？”

        那凌厉带着杀气的视线，被这双顏艷丽的瞳瞪来，便添上了异样的嫵媚了。

        双方彷彿默契，其实所想所知却相隔了十万八千里，完全……背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