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我了?”
“来袭击您的是教廷最锐的审判者们,在这个禁之地,人数是有绝对优势的。”
“那么首先,将鬼鬼祟祟的老鼠们揪来吧。”
本心里就排斥这个。
“拉奇芬谷。”
开就是圣骑士团团长!果然,想要竞争教皇位置的人不可能没有相当的势力。
之前的小心谨慎在他们将小小的宿营地围住之后,变成了肆无忌惮。
将长发束,换上了驱师的战斗服,一护背上很久未曾鞘的斩月,“不需要掩饰行跡,我就要他们跟上来。”
“是的。”
“……谢了。”
有……迫不及待了呢……
杀机大起的一护计议已定,“我先去安排一。”
“事实上,发现只有你和我,他们自己会赶上来的。”
底放充斥着杀意的寒光,乌尔奇奥拉心中暗凛,“您准备将他们全留?”
一护摇,“我恢復了,要离开了,理吉,谢谢你,但我不需要你跟着。”
“你安排的?”
依恋什么的,都不需要——就狠心斩断吧。
被自己引过来了,那么就不会去禁之地找麻烦了。
接来会有战斗,战斗之后要赶去总见倖存者,再之后……调查围攻的真相,总之都是不适合这个单纯的孩跟随的。
就算是为了让自己承将来帮他,但在敌人的阴谋找到人并安排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要他披上教廷的衣服,向从未信奉过的神明屈膝?
超凡力量不能发挥的话,凭藉的就只有本的力量、速度、反应,而这些人之间的差别是有限的。
相了一年多的小侍者也会安全了。
一护喊来了理吉,吩咐他去通知禁之地的护卫长全撤退到镇上去,那些人总不至于滥杀无辜,理吉去了也就不要回来了。
乌尔奇奥拉没有场。
“不然呢?”一护牵来,安抚了几灵受到什么而有些躁动的儿,反问,“横竖你有徵召我教廷的权力吧?”
一护的发特异,因此当他大模大样去镇上买了些补给,然后了镇,径自向着总方向发之后,就觉到了尾随的动静。
“不用客气。”
“大人,您要走了吗?”
离开禁之地,作为最驱师的他,哪怕没有烙印,也不会畏惧任何人。
留在这里战斗并不明智,而一护也并不想连累禁之地的护卫们。
他把话说得决绝,理吉就噎着不吱声了,却还是很利索地简单收拾了一些必备品,然后才一步三回地在一护的促之去找护卫长。
一护,他并不畏惧乌尔奇奥拉或许是教皇的心腹,藉此接近自己心怀不轨的可能——黑暗之主的烙印,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的,况且……即使在禁之地无法使用驱师的力量,一护自己也有所觉,圣给予的伤害,应该已经恢復了。
他冷看着年轻的驱师一人一刀站在了篝
“请儘快。”
“是的,审判庭不了,我可以给您圣骑士团团长的职位。但获得属的效忠就需要您的本事了。”
一护冷笑一声,牵来翻跨上,见乌尔奇奥拉也上了,于是一甩韁绳,“发!”
那些秘密,不深教廷,大概是无法及的。
果然,在晚上宿营的时候,敌人到了。
“您不需要着急决定,但是现在,我们该走了。”
一年多的相,当初的少年对一护颇为依恋,听到他的吩咐顿时泪汪汪的几乎要哭来了,“您边总要有人照顾……我不可以跟着您吗?”
斩断几分惆悵和柔,一护对乌尔奇奥拉,“我要回总,你是要跟我一起,还是先回教廷?”
“呵……”
但既然这里成为了目标,那么就算自己不在,他们也难免会受到攻击,除非自己将人引走。
“总已经是肆之地,倖存者们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在哪里?”
“我们走吧。”
一护冷冷一笑,手抚上了背后的刀柄。
离开了禁之地,一护顿时觉到了力量的充盈——那是比受伤之前更大的受,锐利,澎湃,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