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由于那次事件带来的影响,阴变得非常,稍微刺激一就会念飙升,恨不得上有东西在门里送一番才能解。和华哥时,碰撞少不免让频频受到他耻的磨,他越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永远在门里不来。有时候得我兴致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上用门去套鸡巴,那*无比的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别看他是黑中人,与建豪等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卖肉,还是将他视作人,往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他叫华哥,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都吃得开,是个很有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的条件:先他的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了。
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他说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卖肉,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辱过,曾引以自傲的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他: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华哥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它
两人愉快地相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焰狂」,对手是堂本刚。虽然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苟合行*,实难克服怯场心理,谢导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华哥,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议纯属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交时上安全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检查的习惯。
他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兄弟淘舞小哥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堂本刚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我慢慢摸索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前展示最好的一面,加上的阴使我不由己中途发,于是戏假真地媚态,不单*充沛,而且表诱惑、叠起,看得银幕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一推,我上就一炮而红。
嗯,这就行了。他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男,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保证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