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真是错得离谱,也着实误会她了撒,
刘昆也紧张,但却不愿意在面上,这人骨里也骄傲着,这儿事他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意弱半分。
“你这针是护士给扎的么,怎么扎了四五次啊?”刘昆目光低垂着,一直注视着她的手背,但语气却透某种不满,估计心里还在介意是谁给她扎的针,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虽说刘昆曾说过,不她跟什么人在一起,他是不反对,只要她兴了,跟谁“玩”都成,但天底又有哪个男人肚量真能大到放手心的女人去跟别的男人厮混啊,人家面上不介意,可心底吧仍是紧张着。
谁说刘昆不介意她去太原的事,当时她在太原的时候只打过一次电话给他,只简单说了跟姚尧的事,也没他这边乐意不乐意呢,她这可是典型的先斩后奏。
淘淘猛地一抬,却是惊愕的看着他,然后她那表在他们里就认为是“不打自招”了,哦,果然,她还真的是去见男人才顺便“看病”的吧,要不然就是有人全程陪着她看病呢。
昆笑她拉自己,只拉着她重新坐回餐桌前,不过却是把里最清淡的一碗小米粥递到她面前。原本这小米粥是徐饶特意让人给昆熬的,也担心说刘昆刚院没习惯太油腻的东西就暂时备了一碗,不过如今却还是拿来“孝敬”她了。
就连病例现在还搁在她包里没拿来,但这脑的肯定不敢给徐饶跟昆看了,上面写着可清楚了怀孕六周,就算医生那字有难认,可她也得以防万一不是?
“是在军总那边吊针么?”徐饶也关心起来。
“医生怎么说的,还是不能吃肉么?”徐饶的掌心抚着她额,确定她没有发烧后才略微放心。
刚从医院检查自己怀孕,后面几天,她就开始上吐泻,原本以为是孕吐,后来实在不行才去医院,确实是胃冒。并且一开始她自己还反对打针的,一是害怕打针,第二又担心影响胎儿,好不容易医生给她了保证,她才勉为其难的接受呢。
“再过两天吧,这几天吃的确实清淡了,估计吃得太寡了,太油的东西也吃不,这你问昆,他肯定深有同。”
这脑的一边低着喝粥,一边几豪迈的摆了摆手,嘴巴着一粥糊不清的说,“不是,是在同仁医院那边,我怕要是在军总这边碰见程伯伯,到时候他把生病的事告诉爷爷就惨了,本来他就反对我跑太原,我这刚回来就生病,他会怎么想啊。”
淘淘也看来了,只悻悻的把手心反过来,反而安他们,“欸,也不是什么大事,吊了两天针况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就是闻见海鲜的味有些受不了。”
“啧,你这脑倒是好使的嘛,不傻呀,知躲着老爷呢,你说你胆也忒大了,居然跟姚尧那货跑太原,我看在北京没人能你了是吧。”徐饶算总账的时候到了,一逮着她就开始数落。
这小米粥看起来倒一般,但好在颇合她现在的胃,没一会儿大半碗就了肚。刘昆看了她一,才忽然问她,“你在哪儿吊针呢,这两天没见你过来,还以为你还待在太原,舍不得回来了。”
不过刘昆却抓着她那话继续问,“去那边是要跟莫墨见面还是跟肖樊见面呢?”